唐无忧与林文茵坐在二楼较为显眼的处所,红衣还没来,唐无忧懒懒的支着头有些提不起精力,她抬眸瞥了林文茵一眼说:“甚么相思过分,别胡说,我只是这两天睡多了有些头疼。”
这么多年唐无忧向来就没睡的这么累过,睡了三天梦了三天,梦里全都是宫洺那张惨白的脸,好几次夜里醒来她都差点没忍住冲要去荣王府瞧瞧那人是不是死了,竟然敢在梦里胶葛她,害的她到现在都头疼的要命。
唐无忧正愁着无言辩驳,就见红衣从楼下走了上来,一身红装还是妖娆,他面靥含笑轻柔道:“想谁?女人莫不是在想我?”
“王爷,你为何这般姑息她?她不顾您死活,明知您病了结连句问候都没有,开口就是要那小倌,如许的女人底子不值得您对她好。”南影愤恚不平句句直言,哪怕那唐家来的人提起或扣问一句王爷如何,他也不会这般气恼。
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