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痒痒的,左边胸腔的柔嫩更像是有一只手在挠。
嗷呜!美食诚不负我!
八个字,说得太矫情。
微启着红唇回应着他逡巡的吻,小魂淡淡色的裙角翻飞,嘴边含糊:“不对,不是至死不渝,而是我们仿佛一向就没有……渝这个选项,真好。”
熟稔抓住她纤细的腕,宁执墨再次俯身,一边吻,一边把话碾在唇齿,入呼入息。
他轻笑,道:“仿佛……从心动那一秒,我便想到了与你白头的模样。”
一起坐车过来快四个小时,全数的困顿倦怠都淹没在脚下一条石子铺砌的路上,都消逝在入眼之处无边无边的紫蓝。
踩在他脚上看红领巾,和他在夕光染就的操场上接吻,再到未名湖畔三年异国……
(全文完)
“这是!!这是!!”
西北的山谷温度不高,从斜面而来的阳光将门路绝顶花海深处的别墅剪出一道标致的影来,细细细碎碎的光芒铺散而落,一簇簇随风窸窣的小叶子相互拥抱,紧紧依偎,像极了恋人的侬……
小小甜题目问到一半,统统的重视力便被面前的气象吸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