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宝融对秦可儿的暖和守礼很有好感,他点点头,又拉了颜文彦,“文彦,你不是说你要给姑姑做暖床孺子吗?如何做啊?”

看着楚宝融一脸崇拜地说颜宁到慈宁宫,如何偷偷带他偷玩,爬树掏鸟蛋,砸了一块琉璃瓦,如何带他逃脱没被人发明。还带了一张网进宫,到御花圃的御池中捕鱼,捞到一条锦鲤,直接让御厨给杀了烤着吃。

“那当然啦!大殿下,我跟你说,姑姑练功很刻苦哦,我的拳法就是姑姑教的,她还教我扎马步!对了,姑姑还会打猎!”颜文彦毫不粉饰对颜宁的崇拜。

楚宝融听颜文彦提到过秦可儿,他看向身后的嬷嬷,不知本身该如何称呼才好,嬷嬷上前几步,笑道,“大殿下,这就是太后娘娘曾经跟您提及过的大舅母啊。”

楚宝融从小在宫里,连分开皇宫都还是头一回,不晓得南州的远到底如何回事,可颜文彦都说很远,那真的很远了,他想了想,“等我学会骑马了,我们能够去看姑姑!”

秦可儿铺陈好新房,内里来禀告说小少爷到了,她赶紧出来接儿子,没想到,儿子还带了一个男孩过来。

照风俗,新人新房里的那张新床,得有孺子去坐一坐,谓之暖床孺子。实在也算是为新人招子的意义。

跟他一比,楚宝融就是典范的清贵清秀了。

颜文彦一看到秦可儿,欢畅地跑过来,走了两步,又转头号召,“大殿下,快来,这是我母亲!”

秦可儿站在床边,赶紧倒了一杯水,“你出来,别把水撒床上!”

楚宝融很附和地点头,“姑姑还给我讲很多故事,对了,她还会爬树。”

那孩子一身贵气,戴着金项圈,项圈上挂了一只长命锁,身上穿戴绣了祥云图案的织锦衣,面庞清秀,固然装出了一副高傲的模样,实在那紧抿的嘴,另有微微下垂的视野,还是流露了他的严峻。

八月十四,秦可儿亲身带人要去王府别院,为新房铺陈。

颜文彦比楚宝融略高了半个头,长相已经能看出像他祖父了,手大脚大骨头大,粗细弱壮的,半点他父母的清秀都没传到。本来长得白白胖胖的,南州一趟,又黑了,更显得结实了。

跟着楚宝融的几个宫人,暗自点头,颜家这位大少奶奶,懂礼谨慎,即便面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也还是谨慎守礼。

那张婚床挺大的,颜文彦年纪大,几步走到床边坐下,拉了楚宝融一把,楚宝融也一屁股坐下,看看那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昂首看看鲤鱼戏水的床帐,又看看床头的枕头,呆坐着不知该如何办了。

他说着又转向秦可儿,“母亲,您看,这是大殿下。他和孩儿是好兄弟呢,有没有好吃的?快拿出来,大殿下一向请我吃好吃的,我也要请他。”

楚宝融还小,可他感觉姑姑颜宁回京这几个月,是他过得最欢愉的日子。厥后颜文彦来了,颜文彦的鬼主张也很多,两人读书练武以后,就是各种调皮,然后挨罚。

他亲爹颜煦和叔叔颜烈如果听到他这些话,必定气死,他那端庄的一套长拳,但是颜煦教的。马步,是颜烈盯着的。

“皇祖母说,让我也来给姑姑做暖床孺子。”楚宝融转头,很当真地跟秦氏解释。

小孩子,天生就喜幸亏床上跳啊闹啊,大皇子楚宝融,又一次没端方了。

秦可儿笑了,“妾身代宁儿多谢大殿下了,大殿下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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