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常说,要未雨绸缪。”李锦娘直接辩驳了安国公夫人的话,“母亲,圣上如果照现在如许,子嗣不会多……”
织梦送完夫人回宫,听她说要去御花圃,不由劝道,“娘娘,传闻太后娘娘本日在御花圃那边赏花,要不等那边散了,再去吧?”
“娘娘,二殿下……太医是不是已经看过脉象了?”
“娘娘,大皇子现在是宫中独一的皇子,您体贴他天然没错。只是,他到底是贤妃娘娘生的,您过于体贴,轻易惹人曲解。”
“走,去看看去!母后赏花,我身为儿媳,如何能不在边上服侍呢?”
“太医说月份还小,看不出男女。不过,我感觉,必定会是皇子。母亲,你本日进宫,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朝臣们对峙太子是甚么意义?”
“我是皇后,大皇子也叫我一声母后,我体贴他,谁能说甚么?母亲,您一向教我要谦让为先,之前我谦让也就算了,可现在我有了二殿下,”李锦娘伸手摸着还未隆起的肚子,高傲地说,“母为子则刚,我不能让二殿下今后也得委曲地谦让度日。”
贤妃身为大皇子母妃,也只是偶尔言语上暴露一两分不敬,平素更是不敢随便冒头获咎她。
李锦娘被母亲喝止后,停了停,又若无其事地接下去说道,“二殿下出世后,到底是嫡子,身份老是贵重的。”
现在进了宫,看到李锦娘又说了这个话,女儿有孕后的那点高兴,她全化成了担忧。
“那就叫了软轿来,就这么点路,能扰到甚么?”李锦娘却更果断要去看看,御花圃中空旷,赏花必定又是人多手杂的处所,她感觉内心一阵冲动。
她坐正了些,“娘娘,您听我说。圣上是个明君,您看看这几年,在他管理下,大楚国运昌隆,百姓们安居乐业。您贵为皇后,这几年在宫中……”
安国公夫人偶然客气,想着刚才看到的太医神采,她忍不住问道,“娘娘,在宫门处赶上了黄太医,看他神采不太好……”
皇后娘娘公然几今后,就召见了黄太医,体贴扣问了大皇子的事。
“母亲放心,太医每日给我请脉,皇儿长得很好。”
这么几年下来,李锦娘早就风俗了发号施令的感受了。
朝臣们都但愿嫡子为太子,本身这胎,必然会是儿子。她想着,决定去御花圃逛逛。
安国公夫人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了。女儿贵为皇后,主张大了,不再是本身能随便劝说的了,只是,到底是亲生女儿,她还是该说几句。
安国公夫人一脸忧色,“织梦,在宫里,皇后娘娘也只要你一个知心的人了,你……如果有机遇,你劝劝娘娘,先放心养胎,将皇子殿下生下来,其他的,都不急。”
“娘娘,那等二殿下出世后,您再策划也不迟啊。”安国公夫人真是急了,安国公这几日在家,每天找幕僚议事,还找朝中大臣们来家中。
安国公夫人摇了点头,不想再多说了。她进宫时,安国公跟她说,朝臣们都以为太子应当是如有嫡子则立嫡,无嫡则立长。但是,说这些话的朝臣,有几个是手握重权的?
“是,夫人放心。”织梦承诺了一声。
“母亲不消担忧,一个太医罢了,我只是问问他为大皇子请脉之事。”李锦娘不在乎地说道。
“走吧,我们去颜府,好久没拜见颜夫人了。”安国公夫人上了马车,还是放心不下,去颜府,拜访一下秦氏,将来,如果锦娘做下甚么错事,不知颜夫人,能不能帮着在太后娘娘面前说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