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闻言神采一黑，气得想要爆粗口。
“寻我？”鲲鹏却不为所动，只是嗤了一声，斜睨着盘古，道：“阿古，实在你是来听墙角的才对吧。”
少年闻言瞳孔猛地一缩，低声道：“求而不得……”
红衣少年昂首看向空中的点点繁星，然后在鲲鹏的目光中，缓缓起家，声音听不出情感隧道：“本来如此，本来他说的从始至终，就是那位神族之主。”
“至于你先前问的女娲为甚么要这般对夙离这个奉她号令行事的有功之人……”鲲鹏话音一顿，半眯着眼，道：“因为她擅改天命。”
“尊神说的是谁？”红衣少年状似猎奇地问道。
他身材差？
鲲鹏挑眉，似不明白她的意义。
少年神采猛地一震，鲲鹏持续道：“还是因为她，魔神将央强行突破体内封印，取回完整的魔神之力，在六合差点崩毁之前，救回了夙离的一丝神魂。最后仍然是因为她，诸神墓中，在各族手中为夙离夺复存亡循环果，让得夙离终究醒来，并离开了神罚的威胁。”
他会成如许，是被谁折腾的？
“尊神的意义是功过相抵吗？”少年冷冷一笑，嗤道：“我只晓得功便是功，过就是过，功过底子不能混为一谈。”
那丫头？
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少年声音紧绷地问道：“为甚么？”
“这人间有舍才有得，也有有欠就有还。”鲲鹏垂眸一笑，道：“欠了别人的因，终归是要还的，夙离这平生中，欠的人可不是天音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