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僧解的是人间万种烦恼。”许言川走近她,以手为梳梳理她及腰的长发:“我现在有你,甚么烦恼都没有,求他做甚么?”
固然去叨教此事极有能够获咎陛下,但是不管是不管从哪儿看,他们可都是占着理的。陛下就算是一国天子,还能真的为了本身的儿子连国法都不顾了?
一面是陛下能够会有的滔天之怒,一面是极有能够被扣上的玩忽职守的帽子,他现在是摆布难堪啊。
皇上抬手让世人起家,手上的册页悄悄翻动了一下,转眸对世人问道:“几位爱卿,早朝才方才散去,你们现在来见朕是所为何事啊?”
月华在镜中对上他的眼,俄然出声问道:“你真的没有烦恼吗?”
“这类东西如何能随便看?”许言川蹙眉:“你又不要削发当尼姑,看经文做甚么?”
月华走到打扮镜前取下簪子,回身时睨了他一眼,答:“随便看看。”
许言川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密切地蹭了蹭:“我看得开是因为别无所求,月华,你可有甚么所求吗?”
许言川嘻嘻笑着:“苏大蜜斯,您甚么时候也信神佛了?”
四皇子毕竟还是皇子,三皇子也不成能当真断交到那种境地,连个全尸都不乐意给四皇子留,这点情面他们还是要给陛下的。
月华低下头,又牵唇笑了一下:“只是感觉,世人都是欲壑难填,总有很多求而不得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获得,最后凄苦平生仍然一无所获。”她说着抬眉看他:“现在想来,倒是都不比你看得开了。”
刑部尚书苦着脸和同僚们抱怨:“遵还是例,斩首极刑犯的时候就是在秋分以后冬至之前,约莫就在这两天。但是一向到现在上头也没甚么唆使,我现在倒是不明白了,这陛下到底是甚么意义?”
“罪不及众,我们大伙一起到陛下那儿去说一说,陛下总不成能把我们都措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