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人议论此事,梁无尤悄悄低下头,当真聆听他们的对话,
蒋洗剑眉头松展,道:“陆夫人要操琴,我等求之不得。来,秦老哥,我蒋某之前有怕是有获咎之处,也自罚一杯,望老哥谅解则个!”说罢也端起一杯酒饮下。
蒋洗剑神采玩味,道:“我也熟谙,很好,那就劳烦陆夫人再下去一趟了。”
屠家主今后一扬,点头笑道:“就你那酸瘪的身材,还想出风头,我可传闻连句海东林寺的空澄大师,都在羽庭山吃了大亏,还在庙里疗伤着呢,你去了能捡回一条小命就行了,还出风头,嘿!”
“出风头?”
蒋洗剑的声音突破了梁无尤的思路,本来其他三家的家主已经同举酒杯,只剩下秦家主和身后的儿子低头私语,没有起家。
“秦老哥,如何,反面我三人共饮一杯吗?”
陆夫人打断了难堪的氛围,温婉地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你们几个就不要吵吵嚷嚷的了,妾身来操琴一曲,诸位伴着雨声琴声喝几杯小酒如何?”
“哦,也对,这些年你蒋首级一向是如此,哪一桩买卖没有做在我们几个的前面?”秦家主笑意更浓,两颗眼睛都要差点堕入肥肉中。
陆夫人秀眉一抬,道:“蒋首级不晓得此事?”说罢不解地朝其他三位家主脸上看去。
“嗯?”蒋洗剑听他话头指向其他二人,教唆之意非常浓烈,拂然不悦地说道:“若说是蒋某走在你的前头,因为你身材衰弱不堪,肥肉浑身,旁人也能了解,至于与他二位,倒是千万没有这回事情!”
梁无尤不知他为何会在此地,还和那十恶不赦的秦少爷站在一起,莫非他是秦家为此次会晤所请的门客?那就有些不妙了。且不说陈紫一熟谙本身,光他那一手超绝的剑法,本身也不是其敌手。
但是看他神采,仿佛对本身没甚么歹意,不如静观其变吧,想到这里,梁无尤也点头回应了一下。
几人一饮而尽,秦家主说道:“方才我做事有失礼数,大丈夫,既然做错事,就得赔罪报歉,不然本日三江阁上如此多的豪杰好汗,今后见了可要戳着我老秦的脊梁骨暗骂了,不如我先自罚一杯,求个心安理得如何?”
“慢着!”
世人齐声道好:
此一席话说得满座发笑,连梁无尤都有些汗然,这屠家主毫不避讳本身低浅的学问,其直率可见一斑,比这世上有些不懂装懂,假慕虚荣之辈要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