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重瞳儿神勇无敌,仰仗一双无敌的脚法将追击之人阻断在了祭台上,他们几人这才得以连夜逃窜。循着上山前的门路,他们跋山渡水几个时候以后,才走出了羽庭山地界,寻到了一条官路。此时寻到路,意味着他们能够沿着官路寻到补给和藏身的处所,不消再漫无目标地四周流亡了。
一缕声音与一缕星光撬开了梁无尤的耳朵与眼睑,传进了他认识里的一片浑沌中。
夜空顿时又沉寂了下来。
“挡住我们的路做甚么?好不轻易逃出羽庭山,你疯了?”烈虎的声音降落而充满肝火,在山野中微微反响,“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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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虎见他点头,苦笑道:“重瞳儿,我们乃是从羽庭山北脉逃出来的,中间破钞的时候又这么长。你和武城主既然是从西漠断枪城赶赴而来,以是定是从西脉上的山。试问,他如果没来过北脉,如何能沿着我们流亡的方向一起追过来?”
烈虎低头沉默了半晌,然后盯侧重瞳儿说道:“小子,你是不是想在这里等武城主,然后将梁无尤交给他?”
她赶紧拿起中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世人被她奇特的行动惊到,都不由停下了呼吸。
沉寂到能听净水流拂过每一颗石头时的呢喃私语。
林清儿闻言,也说道:“彻夜逃出来的路,我身为羽庭山之人,也不敢包管能够毫无偏差地重走一趟,且不说我们走的时候武城主还在远处战役,就光看这纵横交叉的千山万壑,他都没有能够再追到这里来了。”
“你――”林清儿哑口无言,这个少年自呈现后每次只说一个字,要么回绝要么承诺,想从他口里获得其他的答复是千万不成能的。
林清儿见此景象,手中的剑握紧了一分,说道:“大当家的,看来这小子是个榆木脑袋,给他讲事理他听不出来的,现在不能迟延,不如我们联手闯畴昔吧!”
林清儿见烈虎沉默不语,只好叹了口气,收起手中的剑一步坐到了梁无尤的身边,看到他血迹斑斑的脸上充满玄色,不由想起了昨日死在羽庭山祭台下的父亲,一时心中如锥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