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于拍照的声音传入耳中,邓萌浑身又是一僵!
季枝枝冷静瞥她一眼:“妈妈你喝了多少酒?如何醉成这个模样?”
“不是。”
画轴只要两指宽,缓缓展开,却近乎有半米长,纯素描,线条流利谙练,明暗对比激烈,立体感、空间感、深度感面面俱到,一个神采一个行动,都形象活泼到栩栩如生。
季枝枝俄然叫住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下决计似的:“你帮我拆开吧,我怕有甚么恶心或者可骇的东西钻出来!”
邓萌哼哼唧唧的抱着她的小脸狂亲:“枝枝,麻麻好爱你,你爱不爱麻麻?嗯?爱不爱?嗯嗯嗯?”
蹑手蹑脚的下床,赤着的脚踩在地毯上没有收回半点声音,她悄悄欣喜了下,刚要抓紧跑出去,床上的男人俄然翻了个身。
“唔……”
白净的指扣动开关,盒子‘格登’一声被翻开,一卷浅蓝色的画轴悄悄躺在此中。
邓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很轻,也很冷:“意味着甚么?意味着你每次醒来,摸一摸身边都是冷冰冰的吗?意味着这么大的一间寝室里,只能听到你一小我的呼吸声吗?还是意味着漫漫无尽的孤单蚂蚁一样啃食着你的心脏?”
耳畔,降落性感到极致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
“枝枝……”
包装纸下,是一个用红木做成的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上镂刻着精彩的图案,幽幽袅袅的香气很快散开。
这就要醒了?不筹算睡了?可千万千万别心血来潮的本身铺床啊……
眼睛惊骇的睁大,有甚么认识清楚的滑过脑海。
她现在的模样必然很丢脸,赤着身子趴在地毯上,光着屁股对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