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鹤迫不及待地说:“我这就回府洗漱,然后去找向柔。”说完,精力抖擞地走了。
“嗯,倒也是祸福相依。”张阙捋着髯毛道。
柳若雪苦笑:“当年老巫婆只是不想我将鹤儿带走,以是才骗我们说有解药的,七情七伤,连你师叔都没有解药,林家哪来的解药?这么浅近的事理,我们竟然没想到,二十多年了,我活在这个梦里二十多年,明天终究幻灭了,张阙,你晓得吗?我内心好恨好恨!”
“是贺益!”林月言当即说。
“是啊……只是……”张阙欲言又止。
“早就解了,向晴那三脚猫的工夫,能把我如何样?能解她毒的人数不堪数,柳云鹤,你必然很绝望吧?皇上亲身赦免我,向晴的毒又何如不了我,你们白搭周章了!”柳坤一脸小人得志的神情,好不对劲。
柳云鹤一喜,接过瓶子:“这么快就研制出来了?”
“唉!”张阙叹了口气,将林家之事一一奉告了柳云鹤,然后说:“固然没有解药,但向晴说了,能研制出解药,只是要费些时候。”
“哟,柳云鹤,你舍得回家了?这一走就是几天,我觉得你不会返来了呢!”柳坤出口就是讽刺。
柳若雪点头,看了已成哑巴的父女俩一眼,道:“算你们命大!”言罢,飞身而去。
柳云鹤看着她更加动听的面貌,说:“确切是向晴说的,但我信她,她说这类毒能临时修复统统疤痕旧疾,将人身材推到最鼎盛之时,但是过不了多久后,你的身材就会渐渐亏空,你会被蛊虫吞蚀得只剩一具空壳!”
柳若雪愤怒不已:“林世升,你们有种,竟然假造谎话骗了我们二十多年,很好,很好……”
“那就好,你现在是回柳家还是去那里?”张阙放下心来,给他倒了杯水。
两人想好后,朝贺益点头,算是承诺了持续服从于贺益,就算有解药也不吃了。
“主子,估计是下蛊之人在暗中操控他们,这里已经不平安了,我们快走!”书香四周看了看,劝道。
父女俩面如死灰!
“你们是不是活腻了?”柳若雪主仆三人刚走,一身黑衣的贺益就走了出去,厉声喝道。
林世升也迷惑,筹办问女儿,却也发不出声音来,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