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灿烂,气势不弱分毫!
说话间,他身上气势一震,左手成爪,狠狠向秦阳的头顶抓去!
世人面色恭敬,纷繁施礼,仓猝让出一条路。
柳如章冷声应道:“剑兄,本日你是筹议丧事来的,不劳你脱手,这孽徒,由我亲身来!”
砰!
此人是剑臣的父亲,剑天行。
“您可晓得,我儿剑臣已拜入内门大长老门下……吴长老,您是该信大长老的门徒,还是该信此门派叛徒?”
“师父,你这都要脱手?”
秦阳立即上前,将事情原委照实道来。
“方才,是谁动用了外门首席令?”
“竟然另有这类事情?”
“见过吴长老!”
只见远处山峦之上云雾翻滚,一道金光破开云海,踏空而来。
“少说废话!”
剑天行老脸微变,眼底闪过一抹狠辣,怒喝道:“秦阳,你这阴邪之徒,还想诬告我儿?”
与此同时,世人面色更是震惊,低声群情。
“秦阳这一去,仿佛气力更强了!”
秦阳目光微凝,完经心寒,沉声道:“你既然要脱手杀我,那本日起,你我师徒交谊已尽!”
但他仍旧不镇静,朗声道:“我乃外宗首席,是在内门长老见证下继位,如果真要判我的罪过,也得是内门邢堂脱手!”
半响,他也没能有个公道解释。
他眉头舒展,连退三步,躲开余劲。
“秦阳?”
那浑厚声音中异化无上严肃,震慑四方。
秦阳挥臂一震,手中高举金色的令牌。
“剑开天门?”
柳清玲冷哼一声:“剑臣师兄被内门长老收为衣钵弟子,借醍醐灌顶之势,早已是凝意境的强者!”
“果然是婊子无情,伶人无义!”
而此时,剑天行笑吟吟拱手:“吴长老莫要起火,岂能听秦阳的一面之词?”
“老夫这就打断你的手脚,逐出师门,以儆效尤!”
“秦阳?”
柳如章脸上尽是调侃,嘲笑一声:“用我教你的剑术抵当,你感受能胜利吗?”
“本日,你也别怪我部下不包涵了!”
秦阳目光微凝,冷声诘责:“师父三月前还说要将你嫁给我,这就改了主张?”
柳如章面色震惊,低喃道:“不是说他丹田破裂,气力大减,如何还能挡住?”
“师父,是师父来了!”
柳清玲俏脸大怒,手中长剑一抖,又要袭上前来。
秦阳也已看清楚,这这两个老狗已是联盟,这是怕事情败露,要杀人灭口!
嗖——
昔日各种在秦阳脑海中闪现,终究化作一声轻叹:“小师妹,你真是太让我绝望了。”
“剑臣侵犯于我,还对我各式诬告,请诸位长老做主!”
而剑天行身边,是一名眼睛颀长的矮胖中年。
狼狈为奸?
只听一声轻响,秦阳手中的长剑寸寸龟裂,刹时破裂!
“剑开天门!”
“大长老竟然也在,没想到七位外门长老都参加了!”
秦阳缓缓起家,立即拱手请礼。
领头乃是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看到秦阳后,面色一怔,随之立即阴沉如水。
外门首席令,乃是内门邢堂颁布,有监察外门的权力!
柳如章嘲笑:“首席,现在的首席是我家玲儿!”
“不好好练功,在这喧闹些甚么?”
他手中长剑一抖,赤红色玄气升腾,包裹在剑刃之上!
“秦阳,你敢骂我!”
“柳清玲连外门首席令都没有,她算甚么首席!”
柳如章面色愈发阴沉,厉声喝道:“秦阳,你真是欺师灭祖,竟然都敢跟我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