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为主子经心极力的主子…”安丽公主笑着上前几步,蓦地拉住了千千的发丝,将芊芊跌倒在了地上,并用脚死死的踩在芊芊的小腹上,“我倒要瞧瞧你本身都本身难保的时候,还如何去庇护你家主子…”
年莹喜扯了扯干裂的双唇,想要对着芊芊表示一个放心的浅笑,却不想一下扯开了那唇上方才愈合的伤口,疼的她眉头一抽。
“哈哈………”安丽公主大笑,松开了踩在芊芊小腹上的脚,“痛快…來人,把她给我从床榻上扔下來…”
这女子的穿戴极其富丽,满头的黑发雍贵盘在脑后,暴露了一张虽算不得精美,却也耐看的五官,只不过她眉宇之间那暂存的戾气,是年莹喜所不喜好的。
芊芊见状,将年莹喜护在了本身的身后,看着站在桌子边的安丽公主,豁出去了似的大吼,“安丽公主,你如此对我家蜜斯动用私刑,当真就不怕安阳侯诘责么?你可别健忘了,我家蜜斯方才大病初愈,如果再是以旧病复发,是你也逃不了的干系。”
安丽公主嘲笑着朝着年莹喜走进了几步,挑着细眉打量了年莹喜几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还觉得是如何的国色倾城,现在一见也就不过如此。”那口气里尽是鄙夷和讽刺,就像是嫌弃着街边的剩菜剩饭。
安丽公主?年莹喜惊奇的朝着芊芊看了去,在她的印象当中,本身仿佛从來不熟谙这么一号人物,那么芊芊又是如何熟谙的?
“下毒么?除非他是傻了。”年莹喜调侃而笑,“他充其量也就是对我用用刑,然后再想方设法的将我医治好罢了,毕竟如果我死了,他也别想再像现在这般的安闲。”何况明日便攻打宣国,假定她有个三长两短,安阳侯又拿着甚么去威胁宣逸宁?
“是药三分毒,下次无需尝试,直接端给我便可。”年莹喜说着,喝了一口那浓浓的汤药,苦涩带着微酸涌入喉咙,让她再次的拧起了秀眉。
“蜜斯您这倔脾气是改不了了。”芊芊嘟着嘴,先将年莹喜渐渐的扶起來靠在床榻上,随后端起家边的汤药,送到了年莹喜的嘴边,“这药固然是安阳侯派人送來的,不过我都先尝过了,沒有毒,蜜斯放心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