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啊…”年莹喜收起了笑容,端起了几分的严厉,“不过在议论辈分之前,公主可否容本宫问几个问題先?”
“宣后但是身子不适?”安阳侯仿佛看出了年莹喜的腹诽,笑着开了口,“如果宣后身子不适,晚宴便无需來了,毕竟是身材要紧。”
“罢休?”齐妃摇了点头,眼中沒有涓滴的游移,“皇上心疼着她一日,我便一日不会罢休,我忍了这么多年,岂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止住了法度?”
“沒有,皇后娘娘每日和奴婢们一起用膳,谈笑,非常普通,也并无蛊发的征象。”
我靠……年莹喜磨牙,要不要这么的沒完沒了的?
碧荷摇了点头,照实相告,“固然皇上这段时候沒有來过凤栖宫,不过皇后娘娘倒还是普通的,并且奴婢对皇后娘娘也曾经摸索过,不过皇后娘娘仿佛并未失明。”
宣国皇宫,珍宝斋。
安阳侯倒是淡定的多,浅笑着站在一边,面具的下一双细眼却紧紧的盯在了年莹喜的身上。
宣逸宁一向晓得燕蓉的性子过分张扬,却沒想到她竟然这般的没法无天,回身带着年莹喜与安阳侯再次朝着皇宫走去,对于傻站在原地的燕蓉乃至是连看,都未曾看过一眼。
四周的百官和妃嫔听闻不免失声笑出了声响,整齐的朝着这位燕国公主看了去,眼中再次带出了调侃与嘲笑。
燕蓉晓得本日的行动定是让宣逸宁活力了,瞄着年莹喜那始终好似不经历风雨的背影,气的咬牙跳脚,“你不过就是一个皇后,我就不信有宣帝哥哥,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这是天然,本公主如何会对宣帝哥哥有贰心?”
燕蓉方才飘飘然的心俄然摔在了地上,被年莹喜突如其來的诘责,问得哑口无言,刹时镇静了起來,“那……那就遵循宣国的辈分排,排啊…”
宣逸宁俊延颜上的一双剑眉更加的拧紧,他本娶了燕蓉是为了消灾,不想现在却成了自找费事。
她话语当中的意义再较着不过,宣逸宁就算是皇上,可后宫当中仍旧是她掌权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