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诚当即说道:“明日辰时布云,已时发雷,中午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那是当然!”袁守诚恳高气傲地说道,“知凶定吉,开谈风雨迅;断死言生,下笔鬼神惊。”
玄奘告别了祖母以后,晓行夜宿,一起兼程赶往长安。
“嘿嘿嘿,”白衣秀士说道,“请卜天上阴晴事如何?”
张稍说道:“袁先生,你要的金色鲤鱼到底是甚么模样的?”
那白衣秀士径直走进袁守诚的店,不屑道:“六爻熟谙能知六合理,八卦精通善晓鬼神情。无知之徒的口气也忒大了些。”
谁晓得,袁守诚却说道:“无妨无妨,就依先生的了。”
袁守诚立即将手指拢在袖中,掐指一算,说道:“云迷山顶,雾罩林梢。若占雨泽,准在明朝。”
那白衣秀士问道:“既然卜得明日下雨,那可否奉告几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
袁守诚也看了看他,眼神里仿佛带着几分久别相逢的高兴,玄奘心中迷惑,心中仿佛小鹿乱闯。再凝神看去,却见袁守诚已经不再理睬本身,而是持续给其别人算卦了。
白衣秀士说道:“你这地上的事情能算,天上的事情也能算吗?”
玄奘吃惊地看着袁守诚,内心里情不自禁地为他捏了把汗,乃至有一种打动,想上前庇护他。
白衣秀士口出傲慢之言,当即引发了玄奘的重视,禁不住停下了脚步,要看看袁守诚如何接招。只听袁守诚说道:“敢情先生教诲。”
袁守诚笑了笑,说道:“他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