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倒是精灵得很,将来定能成老君左膀右臂啊。”
“老君莫要悲观,事在报酬,总有转机之日。”
说话间,金角孺子驾云而来,大老远就喊:“师父,师父……”他按落云头,仓猝叫道:“天蓬他……”
“此话怎讲?”
“凌霄宝殿岂容此等小仙说进就进?”王灵官吼怒道。
“我却不知。”
燃灯点头道:“东来佛祖弥勒佛?他整天笑口常开没心没肺的,你还希冀他能办大事?”
老君问道:“到底如何回事?”
老君说道:“我传闻天蓬是要抓淫贼,并非谋反。”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成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灵官这是那里话?我刚才在燃灯寺与燃灯古佛谈经说法,我童儿前去禀报说这边打起来了,我从速返来劝劝你们。”
金角这才揖拜道:“佛祖在上,金角施礼了。”
就在这时,凌霄宝殿的大门缓缓翻开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让她出去!”倒是王母娘娘出门迎客了。
三人见老君前来,当即停止,金角指着天蓬说道:“师父,这家伙吃里扒外!”
“阿弥陀佛一向守着他的极乐天下,不问世事,只一心研讨佛法。”
银角嗫嗫嚅嚅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老君说道:“释迦牟尼这厮也真有几分本领,扯谈出甚么畴昔佛、现在佛、将来佛的大话来棍骗信众,那些愚夫蠢妇们竟然就信了。”
“花果山?”
灵官说道:“天蓬元帅已经犯下谋逆大罪,玉帝下旨格杀勿论。”
老君浅笑道:“每次灵山大会,燃灯的位次排名老是在最前呀。”
太上老君说道:“好一处形胜之地啊,龙盘虎踞气象万千。”
“你从那边得知此事?”
“如何?老君也要到凌霄宝殿抓人?”
“一名灵山故交。”
金角道:“然后,天蓬元帅又率兵攻打凌霄宝殿去了。”
“唉,就别叫我教员了,咱俩名虽师徒,实则良朋,都是削发之人,何不免了这些虚礼?”
“大事或许不成,贰心总会有的,”老君问道,“释迦牟尼在灵山莫非真的就一呼百应?”
“闭嘴!胡说八道胡搅蛮缠,”老君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又问:“天蓬,到底如何回事?”
老君喝令两个孺子滚归去,又大声问王灵官:“灵官,你们打打杀杀所为何事啊?”
燃灯当即心领神会,点头道:“老君说的是。”又说:“自如来占了灵山,我便被摈除到此,说是保养天年,实在跟囚禁又有何辨别?”
“你们闹甚么花样?”老君呵叱道。
老君好整以暇地说道:“就这事把你慌成如许?”
嫦娥裣衽屈膝,打个万福,却不说话。
银角也说道:“他清楚跟嫦娥有奸情。”
燃灯古佛笑道:“教员就别讽刺弟子了。”
“你先归去,不要张皇。”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家。
老君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诶,不懂端方!燃灯尊者在此,你行过礼了吗?”
燃灯说道:“本日还听得一事,他在东胜神洲一处叫花果山的处所做了一番手脚,不知有何诡计。”
“观音不是阿弥陀佛的胁侍菩萨吗,如何也被如来收编了?”
老君和燃灯相视而笑,老君说道:“看这毛孩子,老是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