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渊说道:“还请大王拨一批人马助我主仆二人回金丝山。”
“刚接到通臂猿猴的告令。”
蛟龙拱手笑道:“公子登基,莫负蛟龙相待之谊。”
没想到,变数几个月后就到了,当蛟龙大步流星地闯进金丝纠的树屋时,主仆二人正席地而坐玩着木筹,但见金丝纠将一把木筹一丢,叹道:“我又输了。”
“公子仁义啊!”
杵禄说道:“你们速速退去,不然我们放箭了。”
目睹局势已去,臼渊恨恨长叹道:“竖子不敷与谋,早听我言连夜赶路断不至此。”
金丝纠无法,只好掉转马头,落寞而去,身后一众蛟龙兵士唉声感喟,他们本觉得护送金丝纠为王能够获得很大一笔犒赏,却不成想竹篮打水一场空,甚么都式微着,连口热汤都没喝上,一个个肝火中烧抱怨声四起。臼渊认识到伤害正在逼近,说道:“感激蛟龙兵士们一起护送,现在局势已去,我主仆二人不敢劳动各位台端,还请各位自行散去,代我们向蛟龙王请罪。我主仆二人自此归隐山林,再也不问尘凡间的事件了。”
臼渊说道:“或许,机会还会有变。”
狮驼笑道:“你昨日企图射杀禺狨王,我目前给禺狨王送一份大礼。”
臼渊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说道:“谁晓得上天又会作何安排呢?”
金丝纠没有答话,只是策马徐行而行。臼渊落个败兴,也不再言语,跟在金丝纠身边并辔而行。到了傍晚,蛟龙族兵士们疲累不堪,要求安息一宿再赶路,臼渊说道:“兄弟们辛苦了,但是日久生变,我们须得顿时赶到金丝山,公子登上王位我们才气放心。”
蛟龙说道:“你们主仆二人还真有闲情高雅。”
“金丝山小,容不下二主。”
金丝纠忙道:“臼渊,你这是要做甚么?”
金丝纠看了看浑身高低的装束,说道:“臼渊,快给我购置一身金甲,我要风风景光地回金丝山即位为王。”
臼渊说道:“胡说八道,禺狨白明天已经被我射死,如何能够为王,该不会你跟猿族勾搭……”
臼渊说道:“胜负常事,何必固执。”
臼渊的话没有说完就打住了话头,因为他看到禺狨白笑呵呵地走向了城头。
臼渊说道:“既然禺狨部落已经立你为王,就请大开庙门,让我等为臣就是。”
禺狨白说道:“此生当代,还是不见为好。”说完走下了城头。
金丝纠也是一拱手:“晚生没齿难忘。”
城头上闪出一人,倒是禺狨白的谋士杵禄,臼渊心头迷惑,叫道:“杵禄,快开庙门,迎立金丝纠为王。”
狮驼说道:“不要苟延残喘迟延时候了,明天你们就别想活着分开了。蛟龙族的人听好了,不要跟狮驼部落为敌,乖乖给我滚蛋,这事本就跟你们没干系。”
蛟龙兵士本来就去意已决,现在更是事不关己,一听狮驼王的话,纷繁扭头而去。金丝纠满眼含泪,说道:“我此时才得见父王于地下,已是太晚。逃亡经年,纠不悔不恨,所肉痛者,是孤负了先生种植之恩。”他向臼渊深深一拜,说道:“先生,我不肯再见有报酬我流血,我们来生再见。”说罢,抽出一柄短刀,抹向了本身的脖子,鲜血横流,倒地不起。臼渊冲上前去,扶起金丝纠,泪流满面,说道:“公子,你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