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比武的日期愈来愈近,小广场上也显得非常热烈了起来。

项雄顿时有了反应∶“臭小子,你在骂谁?”天龙赶紧接口∶“骂你呀。不过,我还觉得你不在家。对不起!项二叔,都怪我瞎了眼,没瞧见你这个大活人,今后再也不骂你这个老鬼了。对不起!对不起!”谁知项雄竟当补药吃了∶“小子,晓得对不起就好,今后谨慎点。”天龙连续“嗯” 了几声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高一米五十,七米见方的比武擂台,也已早早地搭在了牡丹亭的西侧。并且擂台两侧的前顶棚角上,已经挂上了“强身健体,以武会友,扬长避短。”和“百花齐放,百家斗丽,兴我中华。”的长幅;擂台正上方,夺目地拉着“互是兄弟,点到即止,友情第一,比赛第二。”的横幅。瞧这氛围,足已证明武林四十家对这届比武的正视,不然,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武林人物,也不会早早地由水陆两路云集城东,难怪小广场四周的宾馆、旅社都已人满为患。

厉胜,就再忍几天吧,等恩哥摘了武魁金匾,扔给项大叔,我们就搬出去住。听话,你是这些弟妹中的老迈,做个表率出来,恩哥的内心烦得很呢。”时厉胜点了点头,很不甘心肠“唉”了一声。但白贞却不平气,刚想说上几句,见邵丽君抱着邓静走了过来,忙迎了上去,问:“牡丹姐,你不是归去了吗,如何又来啦?”说着,伸手抱过邓静,给了身后的刘娃。

厉胜,听我一句,夺大旗的事,就等来年再说吧。我晓得你内心不平气,但留着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白贞点头叫了一声∶“不!” 随结果断地说:“牡丹姐,这大旗夺也得夺,不夺也得夺,就是死在擂台上,也要让恩哥自主流派,不再受那老鬼的气。”

邵丽君∶“龙哥。”她号召了天龙一声后,推着时厉胜和白贞走到一边,轻声地说:“看来,本年的擂台比武有点悬。我刚才路经四海饭店,见店堂里的人在大声的群情甚么,就欠身畴昔静听了一会,这才晓得,此次来打擂台的后生小辈,都是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拔尖人物,你们想连闯三关,怕会搭上小命,如许不值得。

“对!”刘娃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邵丽君的身后,听了时厉胜的话,接过口说:“不是我吹大牛,那大红榜上的人物,有一半不是我的敌手,如恩哥同意我使他的那杆银钩枪,夺大旗的事,我一人包了。哼!甚么狗屁不通的东野家属,我才不放在眼里呢。”

虽,时已傍晚,但小广场上习武正浓,打拳踢脚的,练棍使枪的,耍刀舞剑的,甩鞭打镖的,玩彩狮舞长龙的,走高硗扮小丑的,摆场子卖艺的,恭维子号令助势的,一群群,一堆堆,一伙伙,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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