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数日光阴(中)[第1页/共3页]

郁光标道:“谁教灵鹫宫中自天山童姥以下个个都是女人哪!她们说天下男人没一个靠得住。传闻这位符圣使倒是美意,派辛师叔做了我们头儿,灵鹫宫对无量洞就会另眼相看。你瞧,符圣使对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多么毒手,不过是没抓住那冒充圣使的贼人,便逼得司空玄跳了崖。

段誉听他们说到本身,更加凝神聆听。

想到对方竟能在数百门派弟子当中来去自如,再思及白日里本身对周易说的“无量剑中有上百号人手!你即使武功高强……又能打倒几个”的言语,段誉模糊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心底对于武功的不屑,也在半醒半梦当中消减了几分。

“再说我们师父输得也实在丢脸!明显里里外外的将绝壁那边围了个水泄不通,却硬是被那道袍小子如若无人的闯了出去。落在圣使眼里,只怕也是无能的紧了。我们徒弟又不是隔壁那小子,单凭脸面可混不来一声‘相公’!”

吴光胜道:“听唐师哥说,多数是为了后山的无量玉壁。符圣利用一到,三番四次的,就是查问无量玉壁上的仙影啦、剑法啦这些东西。对啦!我们都遵循符圣使的叮咛,立下了毒誓,玉壁仙影的事,今后谁也不敢泄漏,但是干光豪与葛光佩呢,他们可没立这个誓,既然叛离了本派,那另有不说出去的?”

另一人道:“我们东宗落到这步地步,吉是吉不起来的,只要不凶到家,就已谢天谢地了。”

小字中内容言道:这门内功与各家各派以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用心修习新功,如有涓滴稠浊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段誉从未练过内功,于这最艰巨的一关竟可全然不加措意,倒也便利。

如此睡到半夜,又有“江昂、江昂、江昂”的牛喉声扰人清梦。段誉展转难眠,只听得隔壁的郁光标和吴光胜又在胡扯。一会儿说莽牯朱蛤是瘟菩萨的坐骑,一会儿又八卦起无量剑叛逃的甘光豪和葛光佩是如何个翻云覆雨。段誉记得就是这对叛逃弟子将本身追得偶然间掉下了绝壁,此时听来仿佛这对小恋人竟然还真得逃过了师门的追杀。

吴光胜道:“郁师哥,这个我可又不明白了。符圣使对隔壁那小子怎地又客客气气?甚么‘段相公’、‘段相公’的,叫得好不亲热。”

但在叫苦之余,段誉也忍不住想到两人偶然间提及的,那位在无量剑里来去自如的道袍小子。这附近当中,他所晓得的穿道袍的小子仿佛只要周易一人,莫非周易曾在无量剑中杀了两个来回?!段誉越想越感觉事情就是如此。大理崇佛,平常少见道家人士,布衣百姓也少有爱穿道袍的。他所见的穿道袍之人中,只要周易武功高强还和无量剑有仇,正巧本身从琅嬛福地出来时周易也随后出来,时候也对得上,想来那穿道袍的小子十之七八就是周易了。

吴光胜恍然道:“莫非符圣使瞧中了这小白脸?”

到了第二日,无量剑仍然没有放他的意义。段誉坐困囚室当中,百无聊赖之际又摸到了周易送他的那本小册子。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段誉翻开了小册子。册子的前面两页只是两幅经络图,图旁以小字标注存想练习的体例和各种练习时的忌讳。

只听那吴光胜道:“先是被神农帮堵着门打,又是被那穿道袍的小子来去自如的杀了两遍,我们东宗也不晓得犯了哪路太岁了。也幸亏我们无量剑归属了灵鹫宫,固然今后受制于人,不得自在,却也得了个大背景,不必再怕那穿道袍的小子前来抨击了,可说吵嘴参半。我最气不过的,西宗明显不及我们东宗,干么那位符圣使却要辛师叔作无量洞之主,我们师父反须听她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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