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弯下腰,揉揉容点点的小脑袋,笑了笑:“点点想去,就去吧。”
她冷静瞅着笑容满面的容老爷子,不消他说出来,夏敬爱也明白容老爷子上门来找她干甚么。
夏敬爱沉吟着,淡淡笑了:“容老爷子说的也有理。”
容老爷子讪讪地看了看江家祖孙:“我是和敬爱谈,不是和你们谈……”
江老爷子明显有些不悦:“敬爱今后是我家孙媳了,别没事就来找。阿谁艾玛现在才是你家孙媳,要找找艾玛去。”
“王妈,帮手给容老爷子筹办杯碧螺春。”夏敬爱一边叮咛,一边迎上容老爷子的目光,“老爷子,是不太好说吗?是和京澜有关的公事吗?要不要去公司谈。”
在容老爷子眼里,不管当年还是现在,容北澜就只要一个感化――替容老爷子扛起京澜。
就一句话,其他三人全看向容老爷子――现在大师大要一个个很安静,实在表情都有些沉重。容老爷子这会说“双喜临门”,的确就是欠揍。
“云海到底是干大事的人,气度就是宽广。”容老爷子从速道,“是啊!自地中海飞机出事以来,都已经奔第四个年初了。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北澜能活着返来。这下,京澜有望了。”
“就是北澜现在不太便利。”夏敬爱淡淡道,“要不然,京澜交给他最合适了。”
“……”夏敬爱这些话,就是生生打容老爷子的脸。他憋不住了,气咻咻地起家,“夏敬爱,你这是耍恶棍。”
“……”夏敬爱感觉心累。
“对,我就恶棍了,如何着?”夏敬爱难过地凝着A城方向,“就许您过河拆桥?不准我据理力图?”
见江老爷子脸上闪现不满,仿佛故意要和容老爷子较量,夏敬爱先一步道:“是,北澜还活着,就是件大丧事。”
润润喉咙,容老爷子这才严厉起来:“明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容士鸿,你这是过河拆桥。”江老爷子怒,“敬爱,别理他。你想如何干,就如何干。别觉得你他当初给了点点股分,便能够把持你了。没有和婉互助,你当时那点股分也不起感化。”
目送容点点的身子消逝在劈面大门,江云海这才收回目光,正要进大厅,内里已传来容老爷子的声音:“敬爱,你可总算返来了。瞧我比你还先到。敬爱过来坐,我有话和你谈。”
王妈沏好几杯碧螺春,一一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