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血河铁刀似林进[第1页/共7页]

两百长斧手选定,裴行俨又参军当选出了四团精锐,或以使矛、或以使短柄斧,列桥边岸上,随时筹办进战,只要两百长斧手将敌陌刀队阵摧垮,这四团精锐就跟着杀进!

“晓得归晓得,但连日多雨,大河水涨,波高浪急,浮桥他们不好搭。要想搭好,没个几天的工夫,断难做到。赵将军部已从安阳,兼程到了共城、新乡一带;季将军、杨郡守等率黎阳、汲郡两郡援兵,走通济渠,顺水而下,已到安昌、温县,离河阳百里之远了。最晚后天,季将军等部可至;赵将军等部最晚也就两三天便可达到。至期,河阳便无忧矣。”

这通话大义凛然,“外城既送”,则带着嘲笑;其军死伤将士任其自取,和不以多打少,两百对两百,裴仁基、张仁则如果不平气,可再来战,透出自傲。

“将军,桥上清洁净了!杀畴昔么?”张仁则换了匹马,他刚骑的那匹摔了一跤,断了马腿。

甚而,另有一个更深的忧愁。河内郡,李密有刘德威为呼应,他派兵来夺;李善道身边,现亦有李密的亲信、部曲,柴孝和、郭孝恪、萧裕等都是,那李善道那厢,李密是不是也有安插?李善道那边的环境,现在究竟是个甚么模样?李善道的存亡,现是何如?

裴行俨、张仁则面面相视。

面对桥上这四百重甲陌兵器,裴行俨不愧长年跟着他父亲兵戈,将门虎子,随机应变,想到了或答应用长柄斧来对于这些陌兵器的体例。但可否得用,他实也心中无底,唯尝尝罢了。

一句兵法浮上裴行俨心头:“夫民无两畏也,畏我侮敌,畏敌侮我。……是故,知胜负之道者,必先知畏侮之权。”只要令兵士畏军法甚过畏敌,这支军队才气战无不堪,攻无不克。

柴孝和、郭孝恪被苏定方、薛万彻杀落坠马,牛进达、吴黑闼降后,柴部群蛇无首,被柴孝和留在行军队中的常何和张善相构造不起来任何的戍守,更别说反击了,没多久,就被赶到的萧裕营马队、秦敬嗣和焦彦郎两部的兵士击溃。万余众,死伤近千,余者尽降。

高曦部的这团陌兵器没有追击过远,追杀离桥头十余丈位置时,停下了追杀,前队五十人保持防备,面向桥头撤退,后队转为前队,回身而撤。经太重伤未死的长斧手时,裴行俨、张仁则等本觉得他们会将之杀掉,可出乎了料想,陌兵器并未再杀,反是将重伤者搬到了一堆,置於桥以外侧,至於死者,他们也没有往河里丢,仅将铠甲、长斧等兵器取走了罢了。

张仁则问道:“将军,何故是好?”

这五个长斧手剧痛惨呼,长斧坠地,有的踉跄后退,有的和中弩矢的那几人同,掉进河中。

也的确是只能这么应对了。

一将说道:“将军,幸不辱命,击溃了裴兵。”

长柄斧六七尺长,不到一丈,斧头的斧刃不到一尺。

两百个长斧手抵挡不住,连连后退。

能够预感获得,这一场桥面上的战役将是搏斗近战,仇敌俱皆披甲,矛刺不透,用的又是大刀,重,刀刃且长,如是使矛往斗,绝非敌手。要想将其阵摧折,非得搏斗不成。因矛等常用兵器全都放下,裴行俨给这两百懦夫每人配了长柄战斧一枚,尤有勇力者,另配铁锏一支。

劈面的五个长斧手,叫唤着,仓促地举斧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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