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你阿兄,另有一人,你猜是谁?”

徐世绩摸着络腮胡,笑道:“二郎,非论如何说吧,翟公现下率咱主力,还返来了荥阳。接下来,等与蒲猴子再汇合今后,咱便能够接着趁胜再进了!”

徐世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二郎,俺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另有一个题目。”

从顿时下来,一身红袍的翟让,扶起拜倒在地的李善道等,笑道:“二郎,才留下你在荥阳几天?就把酸枣打下了?平常在寨中,固已知你智勇兼备,还是令俺吃惊啊!”

李善道问道:“不打兴洛仓的话,大郎,你刚才说,咱可‘接着趁胜再进’,进往那边?南下襄城、颍川等郡么?”

裴仁基都害怕,就更别说洛阳驻扎的隋室重兵了。

说来翟让落草的启事,与侯友怀有类似之处,他也是因被长吏定罪,走投无路,才只好落草为寇。故而这一番话,他说的很有真情实感,对这侯友怀,虽是初见,他也因是很有好感。

侯友怀、张怀吉作内应的事,翟让已有所知,笑道:“那两位义士安在?请来一见。”

翟让豪放地说道:“酸枣得取,你两位义士大大有功!侯曹主、张道长,这两盘金子,临时算是酬你两人的内应之功。今后,跟着二郎好好干,金银绸缎、后代妇人,缺不了你俩的!”

“大郎是说,攻兴洛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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