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计这四方面的内容。
“你感觉成不成?”
“贵乡离安德有多远?”李善道问道。
何如窦建德是为“主公”,他不命令,王伏宝等再急也是无用。
高雅贤说道:“是啊,明公!深泽一旦有失,乐寿将受刘黑闼之扰。安德等县,确不宜再迟延不攻。已侦知清楚,安德县中,高曦部只守卒三千;长河县、东光、胡苏等县的守卒更少,多则千人,少只数百。我军只阜城兵马就两万余,何故弓高,四万余众,往攻之,拔之必速!”
一天多后,标兵再又还禀:“大王,李善道兵已到贵乡,各部还营。”
高延霸答道:“马队一两日,步兵两三日。”
王伏宝身为窦建德帐下头号大将,此前在渤海等郡战无不堪,攻袭魏刀儿也几近得胜,唯在碰到刘黑闼后,受了挫败,他现是满心的不平,早急不成耐地想要一雪前耻,说道:“明公,李善道看来是真的要撤回贵乡了。他已出清河,我军是不是可往攻安德等县了?”
高延霸点头说道:“你这小苏,却有两分见地,正与俺想到了一起!”与李善道说道,“郎君,河内既然近期不需担忧,与窦老狗的这一仗,就更可放心肠打了!敢问郎君,底下是何筹算?”
连日来,诸将颇多请战者是其一,深泽方面艰险苦战是其二,粮秣渐将不敷是其三,窦建德也知,的确是不能数万兵马驻在阜城、弓高不动,再拖下去了。
不打则已,打,就集合尽力,先将守兵最多、政治意义也最大的安德拔掉! 「18.1.」
高延霸关於“轻装”的迷惑,在这时获得体味答。李善道令各部将本部的辎重悉数留在了清河营内,换以别物,假装是为辎重。在清河县外营中休整了一日,持续拔营南行。
窦建德说道:“等等看他有无遣兵南下河内,往援陕、虢。”
江南边面的内容,最不首要,和李善道没甚干系。
中原方面,即洛阳的环境。王世充屡战屡败,越王杨侗侗遣使劳之,王世充诉以兵少,数战疲弊,杨侗以兵七万益之。看到“七万”这个数字的当时,李善道楞了一下,洛阳城里固然另有守卒,可怎会有七万之多?旋即他就觉悟,此必是杨侗、段达等在城内募集的新兵。
军报中四个方面的内容,便是这几个处所近期各产生的一件大事,别的另有陕县的最新环境。
“明公,笑甚么?”王伏宝问道。
苏定方说道:“洛阳岂有七万守卒?此必杨侗等新募之兵。兵数虽众,想来仍非李密敌手。不过也好,王世充有了这七万援兵,最起码我河内近期可得安稳,不必虑李密往犯。”
南边,亦即江南边面传来的谍报,是有关新近造反的萧铣与林士弘之间的一场争斗。方与的义兵首级张善安袭陷庐江郡,因渡江,归林士弘於豫章。林士弘见他兵多,颇猜忌之,张善安於是袭破林士弘,焚其郛郭而去。萧铣趁机遣其将苏胡儿袭豫章,克之,林士弘退保馀干。
“这不就是了么?”
“李善道未有亲往?”
李善道瞧出了他的言不由衷,摸着短髭一笑,却没再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