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道打马过了这几堆篝火,到了伏拜那群人的边上。
何如被高丑奴紧紧按住,他坐在马扎上,半点也起不得来。
翟宽、王儒信的确是建议了翟让,将俘虏尽数杀掉,降俘中有此担忧、传言,倒也不敷为奇。
到了帐中,李善道刚把高曦扶着坐下,才一放手,尚未走开两步,“扑通”一声,从后传来。
李善道笑道:“有道是,‘事急从权’,我不在部中,降俘出了骚动,你们想体例先把降俘给安抚住,这是该做之事!何罪之有?”望了望拜倒面前地上一片的降俘,问道,“安抚住了?”
秦敬嗣说道:“东平郡离齐郡不远,沐阳早前在东平郡的军府中甚驰名誉,这些降俘,很有知其名者。沐阳刚才到后,先报了他的名字,接着说了些安抚的话,根基已经安抚住了。”
倒是高曦拜倒在了地上。
犒赏分过,李善道再次命令,号令秦敬嗣:“叫伙夫多煮些肉,配上粥、饼,盛来与他们吃。”
这数百降俘伏拜在地,同声应道:“将军军纪,小人等必不敢犯!”
高曦感激涕零,说道:“郎君厚恩,曦不知何故为报!”
未几时,缉获得来,共是取来了金银珠宝、货币绸缎各多少,另有两匹战马,几件铠甲。
留下两队部曲,临时看押这些降俘,李善道亲手扶起高曦,在高丑奴等的簇拥下,还去大帐。
是以,竟是在不长的时候内,高曦已把这些降俘不安、惊骇的情感给安抚下去了。
秦敬嗣答道:“二郎,就刚才未几大会儿前,看管降俘的部曲奉告俺说,降俘中窃窃传言,说是张须陀与咱瓦岗仇怨甚深,我们筹办将降俘尽数杀了,降俘是以惶恐不安,小有骚动。俺见这环境,恐怕出事,遂与须达兄筹议过后,乃请沐阳先来安抚一降落俘的情感。”
李善道眼疾手快,赶在他拜倒前,再次拽住了他,笑道:“沐阳,你这是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