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义玄等已是纷繁赞叹。
高延霸铁鞭二次下砸,这敌将横刀上挡,被铁鞭砸掉,铁鞭顺势下砸,砸在了他的头上。
“将军之计见效,张竖眼营被拔,今又尽歼出城守卒,城内接连受挫,士气必定已经落到无可复加,候雨停后攻城,必可一鼓而下矣!”听完高曦、高延霸的献功禀报,崔义玄笑道。
城头上的鼓声、号角声,不复激昂,声音变小了,也混乱了;守卒的喝彩声也消逝了。
李善道不让崔义玄、杜正伦、于志宁等文绉绉地去写招降书,他这会儿倒是文绉绉起来,摸着短髭,吟道:“老子云‘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又云,‘故固执者死之徒,荏弱者生之徒’,又云,‘天下莫荏弱於水,而攻固执者莫之能胜’,诸君,诚不我欺,诚哉此理。”
高延霸便传命令去:“天快黑了,从速将余下守卒围歼,回营献功,如有降者,不准杀伤。”
“设若城中是个庸将,我数万雄师围城,他必然吓得魂不附体,守城或许都勉强,又焉敢遣兵出袭?则此诱敌之计,自不能得成。却唯杨善会这等常胜将军,才有胆气,敢於出袭。”
成果中了李贼的诱敌之计!有一诱,不解除就会另有二诱,这个时候,如何还能再派兵出救?添油战术,兵家大忌!可这出袭的五百步骑,大半是跟着本身厮杀多年的老兵、精锐!
出袭前,千丁宁、万叮嘱,必然不能上头,不能追杀太远,却如何出城的这五百步骑,还是追出了这么远?也是因为雨太大的原因么?让他们不能精确地判定他们追到了甚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