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畔俄然扑簌簌一阵响,一只飞鸟突地振翅从那山崖处飞起,远远遁上高空,我一下子愣住了,这鸟是从哪飞来的,如何俄然就呈现了?
“老潘,你说阿谁处所会在哪,你经历比较多,阐发一下看看。”
树身上面,很多开裂的树皮,斑班驳驳,看上去就像一块块鳞片,这景象,和泰山地宫内里那棵镇龙木,非常相像。
但这棵树的头尾都看不见,深埋在地下,两旁山崖峻峭,就像一个天然的樊篱,把这树掩蔽在中间,四周野草灌木密布,如果不是偶然中撞到,恐怕决计来找,都难以找到这个处所。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我就有点悲观了,这放眼四望,除了山就是石头,看来,我们能够是走错了方向。
安萨黎俄然道:“我倒是有个主张,我们在空中上,遵循那天在地下走的线路,再走一次,说不定就能找到那绝壁,最起码,也能找到大抵的位置吧。”
但我正要叫大师转头别的往别的方向寻觅,安萨黎俄然往前跑了畴昔,望着前面一座山崖发楞,我喊了他两句,他却连理都没理我。
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山石,陡坡,峭壁,如果完整遵循画好的线路走,难度很大,乃至有些处所底子就上不去。
我们几个再一次爬了上来,这一次我和安萨黎带路,往前次去的镜湖古洞方向走去,凭着影象,很快就找到了那山间的埋没树洞。
不过既然几年前就有人出来过,并且陆风师叔也曾去过,那就申明这处所已经不是甚么完整保密的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讲......
“但是......就算这里有点特别,但这是一座山崖,也不是山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