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白鹤在天上飞过,它谷哥谷哥的叫了几声,鸣叫的同时它拉下了一坨粪,那粪落到碧潭水面上,没有激起多少水花,却提示了我。

为了制止夜明珠的光芒射出水面被人发明,我在潭底找了一个较深的石洞,把明珠连同被单一同塞了出来,然后再挖了些淤泥把洞口给堵住。

不错!我能够把夜明珠像那坨粪一样沉到潭底去,又有谁会无缘无端潜到潭底去呢?

到底是谁!杀死碧波精还不敷,为甚么连诚恳向佛的白雪精也忍心殛毙?这不是明摆着要断我女路吗?

因为被单很薄,明珠的光芒仍然能透射而出,我手中提着的包裹便就成一盏凹凸不平的白纱灯。是以我一起走出时,已不消再将钉耙变作火把了。

我拿起钉耙,一步步开端往洞里走。这洞内通道一向透明,因为每隔四五丈的路,洞壁两旁就会有点亮了的烛台。

想做就做是我一贯的风格,因而我念个避水咒,怀着那明珠包裹便跃进了水潭。

莫非白雪精是信佛的?莫非“冬姑洞”中的“姑”是尼姑的意义?莫非白雪精已经削发当了尼姑?

我站在云端往下看,只见山上白茫茫一片,全被积雪覆盖。这里长年酷寒,少有树木发展,只零涣散衍着几棵被积雪压得低下了头的光树。

那该如何办呢?

我手搭凉棚,跟着云头在天上飘了一会,很快便发明在一处几近垂直的陡崖上有一个山洞,洞中模糊有妖气泛出,定然是冬洞无疑了。

看了看被堵住的洞口,自问是万无一失了,因而我对劲地对正从我身边的游过的一条小青鱼笑了笑,才开端往水面上游去。

待肝火略微停歇,我才开端想:四时山的这些妖精到底获咎了何方崇高乃至惨遭杀身之祸呢?按沙僧的描述,碧波精和白雪精都是有相称本领的,能杀得她们的也绝非平常角色。妖精之间的恩仇仇杀本是与我毫不相干的,但在我筹办寻欢用妖的时候才来仇杀我就非管不成了!嗯……如果真的是妖精之间的仇杀,又为何会这么偶合刚幸亏我来寻欢的时候才仇杀呢?莫非……莫非这凶手复仇的工具不是碧波精和白雪精,而是我?他只是为了不让我享遭到降妖用妖的欢愉,才把两个妖精给殛毙的!

那么白雪精削发当了尼姑还算是妖吗?

我心中立即燃起熊熊肝火,一挥钉耙,大喊道:“给我滚出来!你这个只会偷偷摸摸殛毙弱质女流的捞货!真有种就出来跟你猪爷爷大干一场!”

出了春宵洞,我跃过瀑布水帘,回到水潭岸边。

没看出这水潭不大,却有二十来丈深,但是对于银河水军出身的我不管潜多深的水都不成题目。很快我就到了潭底,再看四周有很多大小鱼儿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如果我还没削发当和尚,早就捉几条来烤着吃了。

如果她不是妖了,我还能降她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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