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又是转向了青莲,“青莲,我看不如把我的副官赠与你,你要如何措置,关起门来措置,此后你就不再是我尉迟寒的二姨太。”
尉迟寒背手身后,冷沉开口,“郑副官,你跟了我十年不足,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既然你痴恋青莲,我和她也还没伉俪之实,我看。。”
话落,郑副官拉开房门,在门外等待。
饭厅里。
郑副官深吸一口气,将内心头默记的台词,一字一句地落下,“大帅,部属对青莲蜜斯一见钟情,实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故作出如此荒唐之事,是我的错误!我认错!我也认罚!”
青莲听了,裹着被子,瘫软坐在了地上,眸色突然无光。
“呜呜呜,大帅,求您为我做主,他玷辱了我!他就是个衣冠禽兽!”青莲声嘶力竭地大嚎。
郑副官听得额头冒盗汗,内心头嘀咕着,做甚么主,大帅都给你挖好坑了,就等你这句话,傻子。
“嗯。”尉迟寒轻应一声。
“部属必然会任由青莲措置!”郑副官回声而落。
“呜呜呜~~大帅,您必然要为青莲做主,这郑副官身为您的副官,胆小妄为,竟然敢觊觎大帅您的女人,求你重重惩罚他!”青莲哭得浑身颤抖,大声喊道。
“知罪!”郑副官跪着低头,非常惭愧的声音,“部属知罪,求惩罚!”
尉迟寒摊了摊手,“闻声没有,他说他会任由你措置,我看就如许定了,一会我休书一封,你就把青莲带归去。”
明月儿一坐下来,瞅了尉迟寒一眼,“这出戏你和郑副官筹议的?”
“郑副官,你可知罪?”尉迟寒森严的声音。
“既然晓得知罪?为何还要做出这类事?”尉迟寒持续问道。
青莲震惊了,摇了点头,“不!大帅,您把他赠给我有何用?这不是奖惩,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关起门来我如何出自他?”
话落,尉迟寒搂着明月儿很快消逝了,房门合上了。
尉迟寒看向了郑副官,峻厉的诘责,“郑副官,关起门来,你会任由青莲措置吗?”
“生不如死?”青莲抬眸,不解地反问,“大帅,那您做主。”
“赐死?”尉迟寒轻笑一声,“本督军倒是以为,人死了就是摆脱,这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奖惩!”
郑副官余光扫过青莲,内心头叹了一口气。
尉迟寒眼底划过一道微澜,这女人的心够狠的。
郑副官见着,缓缓起家,不动声色穿戴衣裳。
“一唱一和,倒是共同,不过委曲了郑副官。”明月儿轻笑着点头。
尉迟寒不动声色挑了挑眉,转向了青莲,“青莲,郑副官说知罪,你筹算如何措置他?”
明月儿站在一旁,瞅着男人严厉好似愠怒的模样,看着很假。
“赐死他!”青莲脫口而出。
青莲坐在地上,缓缓回神,怅惘开口,“这都是你和尉迟寒事前运营好的?我只是一颗棋子,对吧?”
尉迟寒揽着明月儿,柔声落下,“月儿,我肚子饿了,我们下去用早膳。”
郑副官穿好了衣裳,神采安静,“穿好衣裳,我带你去我的住处安设,有甚么话此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