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看到这一幕,特别是勾尔谦手里另有枪,吓得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趴在地板上,双腿发软,颤抖着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何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如果再敢算计我,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你真觉得我和你谈笑呢?”
说着,柳絮扭头看着一向站在身边如山普通撑起她勇气的男人:“勾尔谦,帮我一个忙好吗?”
“柳/柳絮,你到底想干甚么?我警告你,你如勇敢动我一根汗毛,吴警官和许家不会放过你的!”
但此时,令何晴感受最多的,还是她浑身迸收回来的阴寒的戾气,那股浓烈的杀意,让何晴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我要她的舌头和双手,拿去喂狗!”
柳絮冷傲精美的五官非常的娇媚,又带着一抹冷傲和豪气。
闻言,柳絮想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讽刺一哼:“犯法?刚才你在看管所的时候,弄来一群流/氓要轮/歼我,还想下黑手把我体味的时候,你如何不想着犯法?”
鲜红的血液刹时如喷泉似的崩了出来,溅了何晴一脸一手,就连中间红色的真皮沙发都被染成了鲜红色。
本来傲慢无礼的眼神,早已被惊骇万状所替代。
“呱噪!”勾尔谦讨厌她引来差人,一会在弄出些费事,小拇指一伸,上面带着的一个银色精美的护甲上,一枚银针飞射出来,打在了冯婶的脖子上。
勾尔谦银色手枪中的一颗特制大,只要瓜子普通大小的枪弹直接在何晴开口的一刹时,便精确无误的打在了她的嘴巴里。
突如其来的惨痛让何晴捂着嘴巴满地打滚,除了杀猪普通的嚎叫声,此时现在烂掉了舌头的她,就连一声“拯救”或者“告饶”都发不出来。
“既然当时候你都不怕,我又怕甚么?”
毫无形象的在血泊中来回的翻滚。
“砰――砰――”持续两声。
“你们又何曾想要放过我?刚才在看管所,我哭着求你让我出去,你都冷眼旁观,还弄来了一群男人要热诚我。”
何晴的手腕刹时被射出了两个血洞,一根大筋被打烂,血肉恍惚,动员着她两条胳膊都在颤抖。
冯婶两眼一翻,刹时昏了畴昔。
“啧啧,这一枪没打好,烂在了嘴巴里,狗都嫌弃,下一枪包管打的非常完美标致。”
勾尔谦平平的语气就像是切西瓜削生果似的,家常便饭的天然。
“为美女办事,我幸运至极!”
“柳絮,你……”何晴的话还没来及的说完,就变成了一道惨痛的哀号声。
“现在我返来,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然后举起枪,双目微微眯起,对准了何晴的手腕,扣动了扳机。
只是,如许的威胁仿佛起不到涓滴感化,柳絮勾唇一笑,低睨这瘫在地上的何晴。
何晴不竭的今后畏缩着:“我警告你/你别动我,你如许是犯法的,犯法的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