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军校尉一脸纠结,似欲辩驳却没敢,犹踌躇豫的模样让房玄龄起了狐疑,一通诘问,那校尉不敢坦白,便将佐渡岛发明大金矿的事情说了,并奉告房玄龄,房俊已然直接派人将动静送去长安,呈递李二陛下晓得。
不干闲事儿啊……
房玄龄以手捂脸,惭愧难当。
恐怕几百年以内,倭国这片岛屿上也再难有安宁之所,各国混战在所不免,如此局势才好让大唐摆布逢源、从中渔利。
如果在后代有人获得了这几件被倭国人视为神赐之物的神器,该当会被国人视为民族豪杰大加称道吧?
然后又过了没几天,房俊又派人来向房玄龄要工匠。
佐渡岛那是个甚么处所?若非房俊的这封信笺,大唐宰辅连这个名字都未听过,并且信上房俊只是说佐渡岛有银矿……银矿有甚么用?白银这东西当然贵重,可不是畅通货币,代价是比不上黄金与铜的,这等岛屿也没几小我,大唐周边近似的地盘有的是,何必超越重洋去抢占下来?
房玄龄就迷惑儿了,那佐渡岛就算各处银矿,也犯不着这般发兵动众吧?白银那玩意有则更好,没有也无所谓,你这般一副要将全部岛挖空的架式有些过分了啊。
“咦?你们这是……”王玄策将手中虾夷人吉人驹送来的信笺交给房俊,看着一群人围着几件褴褛儿围观,不由甚感猎奇,上前扣问。
“但是如何辨别这三件褴褛儿到底是不是所谓的‘三神器’?”一个校尉在一边站着插话,他不晓得甚么神器鬼器,但他晓得凡是贵重之物大多都是有真有假,乃至偶然候还会用心制造几件假货出来以假乱真,庇护真正的宝贝。
当然更大的能够是激发又一场中日战役……
房俊精力一振:“虾夷人公然不负某之希冀,干得标致!”
又问未曾跟去飞鸟京而留守在难波津的校尉:“那木楼建好没有?”
没天理了啊!
房俊对劲道:“做得好,统统参与制作的工匠每人赏钱两贯,兵卒一贯,不得有误。”
对于金法敏这小我,房俊实在非常看好,有才气、有眼界、没有野心,做事讲究原则,如果新罗能够由他在朝,定然会与大唐保持耐久的友爱干系。只可惜眼下新罗做主的是那位善德女王,据房俊所知,善德女王身后继位的是真德女王,还是没有金法敏以及其父金春秋甚么事儿……
唐人也从未在这点上防备他……
命兵卒将黄金以及疑似“三神器”的三件褴褛儿归置好,房俊便和衣卧在中军大帐的床铺之上,酣然入眠。
这棒棰瞎胡搞不干闲事儿,不去打击高句丽海军反而跑去倭国侵犯人家的岛屿,反倒阴差阳错的发明了大金矿?
这位侯爷年事渐长职位愈高,却还是还是率性啊……
便将卖力运输工匠的海军校尉怒斥了一顿,让他归去奉告房俊别瞎胡搞……
最早获得房俊攻占佐渡岛动静的是正在华亭镇“渡假”的房玄龄与李靖,看着房俊遣人送返来的手札,两位大佬一脸懵逼。
金法敏便与他说了思疑是“三神器”却苦于没法考证一事。
金矿……
这本就在房俊的料想当中……
只不过他所不知的是,他这边事事顺利,大海另一边的大唐却被他搅合得一片闹腾……
“喏!”
正巧这时,王玄策风风火火的走出去,手里扬着一封信笺,大喊小叫道:“侯爷,虾夷人打到飞鸟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