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长倩:我这是被公主殿下调戏了吗?
或许会在某一刻为了庇护这缕白月光拼尽尽力,保护曾经的夸姣,如此罢了……
奶嬷嬷不敢违背,从速将婴孩抱过来。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是那一身衣袂飘飞的仙姿仪态、那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庞,一整日巡查所带来的怠倦不翼而飞,连脚步都轻巧了几分。
车驾停止,本无需理睬的晋阳公主却挑开车帘,从车厢来到车辕上俏生生站定,山间轻风,暮色之下衣袂飞扬好像谪仙,一双清澈秀媚的明眸居高临下饶有兴趣的看着岑长倩,嗓音清脆较之山间黄鹂亦是不遑多让:“你就是岑长倩啊!”
传闻跟从在姐夫身边的几个少年“处于妍媸之极度”,此中“美”的都是美少年,比方面前这个岑长倩,另有一个狄仁杰,“丑”的则是欧阳询的儿子欧阳通……
一队车驾自明德门出城,沿着官道直向南行,路过圜丘的时候中间马车的车帘挑开,暴露晋阳公主的俏脸,朝霞斜照,落在脸上纤毫毕现,明丽美丽、秀美不成方物。
高阳公主撇撇嘴,不睬会这个小丫头,问长乐公主:“我已经写了家书要给二郎送去,姐姐可另有甚么要说的?”
现在长乐公主不能执笔,如果有甚么话对房俊说,只能口述。
点头道:“并无甚么可说,只叮咛姐夫迟早添衣便是。”
车夫手里提着宫灯,灯光将背景衬着得愈发通俗苍茫,唯有负手站立车辕的少女白裙染着灯光的橘黄、衣袂飞扬,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笑容浅淡,国色天下。
只不过她这一句“都怪姐夫”出口,床榻上的长乐、一旁方才坐下的高阳非常古怪的对视一眼。
岑长倩不知她这句“你很不错”是说他长得不错,还是说才气不错,内心却非常但愿是前者……
高阳公主眉梢一挑,这丫头不但不心虚,反而还挑衅?
新任左金吾卫长史大人一脸懵然,这话听上去尽是戏谑,如何答复?
岑长倩:“……”
高阳公主无话可说,带着晋阳公主来到长乐公主居处。
“喏!”
方才下生的孩子,她还没见过呢……
只能依言昂首。
当即反击:“听闻这几日又有人入宫向陛下提亲了?话说你的年事也到了,正该择婿下嫁才是,也能早日诞下麟儿,便不必搂着姐姐的孩子亲个没完。”
终不过是天上那一缕白月光,在这个夜晚俄然照入心中,留下一抹毕生难忘的冷傲。
晋阳公主不觉得意,一双妙目四周打量,兴趣盎然,随口道:“听闻有人惊扰了长乐姐姐,我们在宫里放心不下,故而皇后打发我过来瞧瞧。”
晋阳公主设想了一下嫁人、生子的景象,打了个冷颤,点头道:“才不要嫁人,去了别人家里好奉养舅姑,如果碰到脾气好的还行,万一碰上脾气差的更是动辄斥骂,我怎忍耐得了?他日便如同长乐姐姐这般入道门修行,倒也挺好。更何况我不喜好小孩子,哭哭闹闹臭臭的,有甚么奇怪?”
长乐公主被高阳公主看得心虚,反手握着晋阳公主的手,暴露笑容,反过来安抚道:“你这丫头胡说甚么呢?生个孩子罢了,别那么大惊小怪。”
晋阳公主自是满腹离情别绪、思念之意早已众多成灾,却如何当着两位姐姐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