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呵呵一笑,摸了摸卞六姐的蜂腰:“是么,夏云姬这么值钱,如果钱老情愿出二十万两你总会动心吧!”
卞六姐听了王之正这么说,不由神采有所和缓:“噢,这个夏云姬,给钱先生说这些做甚么,这岂不是坏了钱先生的雅兴?!”
卞六姐笑嘻嘻说道:“我得爷,您的瘾如何这么大!”
说着,帮忙美女扶着钱谦益起了身,阮大铖也有些醉醺醺的站了起来,对卞六姐说道:“卞六姐,你说的也有事理,彻夜你来安设王先生吧,我也困了,想睡了。”
他筹算摸索一下真假。
钱谦益对王之正说教着,搞得王之正非常绝望,本来到江南就是玩的,谁晓得半路杀出个张溥,非要让他来带领复社,心不甘情不肯的接了这个活,本来就够愿意了,谁晓得方才说了几句内心话,中间的钱谦益就听不惯了。
王之正搂着她安抚道:“六姐,想开点嘛,你想想,钱老是东南世家大族有得是钱,必然会给你一个好代价的呀!”
卞六姐笑嘻嘻说道:“你如何这么喜好探听事情呀,行了,别问了,我得爷,今晚想寻个甚么样的美人陪你呀?你看看这群舞女,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小mm,喜好哪个你带她睡觉!”
卞六姐转过身,换了一副笑容,扭到王之正身侧,翘起长腿,又坐进王之正怀里嗔道:“先生,您可真是的,钱老先生一本端庄的人,您却拿他开打趣,也不怕他教诲你!”
卞六姐笑嘻嘻说道:“钱先生,明日睡醒了再观舞,你喜好夏云姬是么,明天我就安排一下,让夏云姬陪你唱上一天如何样?!”
王之正大手一摆:“实不相瞒,大爷我不是那种喜好**的人,这些庸脂俗粉我瞧不上眼,今晚我谁都不要就要你!”
卞六姐叮咛着船夫把画舫泊岸,然后对岸边的保护招招手,保护们从速上来,搀扶着阮大铖和钱谦益俩人回烟雨楼歇息。
舞女们翩翩飞舞,乐女们丝竹管弦,曼妙生资。
听到王之正提及夏云姬给钱谦益交心,卞六姐顿时神采冷若冰霜,她盯着王之正问道:“爷,你说夏云姬给钱老先生说内心话,她可说了甚么麽?”
掌柜的是个五十多岁,留着山羊髯毛的男人,他点点头恭敬地对六姐说:“晓得了,老板放心吧!”
卞六姐给王之正灌输这“吃苦主义”,而王之副本身也是个喜好享用的人,听了卞六姐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这这些话,不由非常同意的点点头,然后搂着她的蜂腰,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说道:“说的一点也不错,六姐,你是个聪明人,我之前就是不明白这个事理,忒喜好管闲事,你说说看,天下兴亡是皇上的事,我却恰好喜好替他操着个么多心,图甚么呢,对我也没有一点点好处不是?”
王之正不理睬她,抱着她就往船舱里进。
王之正附在卞六姐耳畔轻声私语几句,卞六姐嘻嘻一笑,点点头,然后从王之正腿高低来,走到钱谦益身侧,对奉养钱谦益的美女低声说道:“钱先生喝酒很多了,快奉侍钱先生下榻!”
娼女也是个熟行,微微一笑说道:“姐姐放心吧,阮先生就交给我了!”
王之正抚摩着卞六姐的后背说道:“嘿嘿,别看钱先生一本端庄的,今天下午夏云姬女人他俩在那交心,钱谦益老先生但是怜香惜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