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有模有样的坐在了中间,而黑无常也不客气的坐在了白无常边上,月色下一大两小并排坐在桥头。
“哎,等等我们。”吵嘴无常紧随厥后,屁颠屁颠的跟上,他们已经成了存亡相依的朋友。
黑无常将头点的和拨浪鼓似的,花姐一脸无法,每次有事情这俩小子就拿这事说话:“行了行了,别装了,走,回屋吧,娘给你们做了好吃的。”
黑无常诚心的道:“是的,一人就喝了一口。”黑无常实在一些,普通不会扯谎。
“干甚么呢?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正在二人看的聚精会神之时,最不想闻声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黑无常鄙人边撅了半天,眼巴巴的道:“哥哥哎,内里都雅吗?给我看看呗?”光听声音自是不过瘾的,正应了句老话叫做望眼欲穿。
俩人东拐西转,看模样轻车熟路,在一处房门口停下脚步,房中正收回靡靡之音,白无常用眼神表示,黑无常心领神会的趴在了地上。
黑无常也是一闷骚的货,抬高声音道:“哥哥甚么好动西?”
黑无常一脸镇静的窜了上去,定睛一瞅,两人早完事了,正穿衣服呢,不由得抱怨道:“哥哎,你吃肉也得给我留口汤啊,都完事了。”
黑无常耷拉着脸跟着,不一会又到了一处房间外,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房间没关门,两人蹑手蹑脚的溜出来,只见房间中心放着一只大木桶,桶内是满满的温水,水中飘着很多艳红色的玫瑰花瓣,水雾满盈,全部房间透出一股诱人的芳香。
只听屋子中声音越加迅捷,如同暴风暴雨,风卷残云,过了好一会声音方才止住,男人死狗普通的趴在女子身上。
“站住。”花姐的脸拉的很长,很有些怒发冲冠凭栏处的味道,君千殇一见环境不妙,仓猝闪人了。
白无常伸出两根嫩嫩小手指,拇指和食指半捏在一块儿,放在面前描述道:“就喝了这么一丢丢儿,我们也是因为君哥表情不好才陪着他喝了那么一点。”眸子子一转,君千殇早没影了。
花姐取脱手绢替他们擦了鼻血,朝着房间中喊道:“小浪蹄子,你沐浴如何不关门呢?”她是过来人,啥事不知,明知是儿子的错,还怪到女子身上。
肥头大耳的男人见有小孩出去不满的道:“哪来的不利孩子?”
花姐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兔崽子你到先喊上了,贼喊抓贼,想当初老娘十月怀胎生你们轻易啊,要晓得你们如许不如生下来喂狗算了。”
女子调笑道:“花姐看看你说哪去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呵呵,不如将二位公子交给我如何?我保管让他们对劲。”
回到群芳阁已经是后半夜了,街上早就燃烧了灯火,在熟谙的阁楼下,一名四十岁摆布的妇女,身穿绫罗,眉头舒展,一脸的焦心之色,正在门前去返的踱着步子,一边走一边骂道:“两个小兔崽子,也不知跑哪野去了,这么晚还不返来,看返来我不扒你们的皮。”
白无常不幸的道:“花娘您这话就不对了啊,我但是传闻当初是谁为了弄掉我们哥俩抬了磨盘?又是谁喝了打胎药?是吧老黑。”
白无常伸出稚嫩的小手,纯熟的拿过他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大口萧洒的道:“人生对劲须尽欢,给。”说着话,将酒壶递给了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