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况这五蜜斯赵宜菲是一向养在四房院子里的。先前四老爷又是个没官没职的白身,每日里便只在内院和柳姨娘厮混,自是经常能见到这个小女儿跟他撒娇卖乖,且这个宝贝女儿又是贰敬爱的女人所出,天然也便疼得跟眼睛珠子似的。一想到老太太对本身的大女儿宜芝那般心疼,却对小女儿老是一脸冷酷,向来不见靠近,不由得也替小女儿有些不平。

柳姨娘便笑道:“老爷既真有这疼后代的心,又何愁没有体例呢?现就有一个极好的体例,只看老爷愿不肯意了?”

本来按着伯府里的端方,姨娘们都是住在最后一重小院的后罩房里,一人三间屋子,拨给两个小丫头子使唤。本来还住在旧时院子处,柳姨娘就眼搀那四房东院空出来的一间配房。只是太夫人一贯瞧不上她,她独一的背景四老爷又没官没职的,是个白身没得底气,又不讨老太太喜好,再是内心疼宠爱妾,也不敢冒昧不守着府里头的端方把个姨娘安设到配房。

卢夫人这话料得一丝儿也不差,这几日四房院子里几近称得上是日夜慌乱,连赶了好几个彻夜,好轻易赶在那日清算好了,比及十八日上焚香拜祭已毕,几十名婆子小厮便齐齐脱手两下里搬来送往。足足花了一天还多的工夫,直到二更天四房才搬进了安远伯府的家主正院,而二房则搬到了本来四房所住的那一处五进院子。

现在四老爷既袭了伯爵,又做了个正六品的官儿,且和权倾朝野的左相家成了后代亲家,自不免对劲洋洋,不免于行事上有些放纵。一见爱妾来求自已,四老爷也再不顾此举是否合于端方,他老娘心中会否乐意,直接就命人把柳姨娘的东西抬到了主院的东配房。当晚更是不去四太太的正房过夜,就在这东配房里和柳姨娘喝酒取乐。

这正院自也是五进的大院落,当下二少爷赵宜铵便住了第二进院子的东配房,他mm宜菲住了第四进院子的西配房,那东配房倒是给了其生母柳姨娘住。

“那倒不会,打从袭爵的旨意一下来,我就开端命她们清算各色东西的,只怕你们房里恐倒有些仓促呢!”二太太还是微浅笑道。

虽说柳姨娘这些话极得四老爷的情意,听得贰内心极是畅快,只是他到底是为人子的身份,听爱妾抱怨几句倒也罢了,这些话他倒是不能说出来的。当下便咳嗽一声,装模作样道:“又在胡说甚么?那两个丫头也是老太太的亲孙女。况结的又都是高门大户的婚事,原也该多添些嫁奁才是。”

俗话说得好,这酒是色媒人,几杯酒下肚,新任安远伯爷便感觉下腹有些鼓噪,蠢蠢欲动起来。又见柳姨娘早已是罗衫半褪,红纱抹胸儿下鼓鼓囊囊的那两个香团团不住的微微颤抖、晃来晃去,直看得四老爷眼中只差没跑出谗虫来。顿时菜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一把搂过柳姨娘两小我便往炕上滚去。

柳姨娘便笑道:“奴奴此生既已是伯爷的人,天然万事都要先替伯爷筹算,伯爷事儿又多,纵有一时想不到之处,只要有了奴家在伯爷身边,便再不愁有甚么疏漏之处!只是咱两个在这里议得炽热,还不知太太那边怎生说法,答不承诺呢?”

“便是老爷现在成了伯爷又如何,菲姐儿还是个伯府的庶女,只恨她福薄没托生到太太肚子里!呜呜呜……,我不幸的菲姐儿啊!都是一个亲爹生的,偏你姐姐好命就有两万两银子的嫁奁,另有她亲娘留给她的近一万两银子的奁产,只你投错了个娘肚子,便只要五千两,够过甚么日子啊?不幸你在家时爹疼娘爱,娇养的金尊玉贵,丁点儿苦都没吃过,等嫁人时却要刻苦享福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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