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爷也磨牙道:“我明显叮嘱了下头的人不准泄漏半点风声出去,也不知他从哪儿听来的信儿,竟在这节骨眼上跑来坏了我的功德!”

这柳姨娘虽有几分小聪明,却也猜错了一件事。五老爷那边能得着信儿,倒不是因为五太太现管着家,那五太太不过方掌了月余的家事,根底未稳,且当今四老爷才是袭了爵位的端庄家主,是以便有些下人模糊得了些风声,也都怕获咎了四房不敢去到五房那边通风报信。

本来这来的人也不是别人,倒是太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就见她给世人行了个福礼,问道:“怎得老爷太太们都在这祠堂门口立着,怪道我陪着老太太从这里走过期,老太太奇特这里怎得有些声响,差我来看,却再想不到会是老爷太太们。哎呀,怎得连族长老爷也请来了!”

柳姨娘忙拦住他道:“我也不过是给伯爷提个醒,我们内心稀有就是了,如果这么焦急上火的发作她,那丫头但是有老太太护着呢,别又去触个霉头返来。原也是奴家想得太简朴了些,觉得不过是记个名儿,太太又是个漂亮的,定没有不依的,没想到五老爷却跑出来搅局,奴立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五老爷没来之前,太太但是乖顺得很呢!”

采薇安抚她道:“这事儿迟早是瞒不住的,所幸便是太夫人晓得了,这事儿也已经告结束,且是我们这边占了上风,想来外祖母便是活力也是有限,不会大动肝火。我倒是担忧姐姐,这一回子的事,我是躲在背面出主张的,那边或许想不到和我有关,但是他们却定会想姐姐这两日是怎生劝四舅母的,如果……”

四老爷哪敢实话实说,只得胡乱支吾畴昔,幸而那王嬷嬷也没再多问,却对四太太道:“既然在这里遇见太太了,那老奴便先跟太太说了,恰好免得我转头再去寻太太。方才老太太说了,说是这些日子芝姐儿日夜在病床前照顾贡献她,过分劳累,连脸儿都瘦了下去,便想请四太太先住在上房里为老太太奉养汤药,让芝姐儿也好歇上几天。再者太太陪在老太太身边,也能多少学些理家之道。只是不知伯爷肯不肯让四太太到我们院子里住上些光阴?”

宜芝叹道:“王嬷嬷她倒也不是为了帮我们,她只是不想这些事儿又闹到太夫人跟前气坏她身子,她跟了我祖母几十年,是最忠心不过的。这才承诺我们照着我们说的劝太夫人传我继母过来替我奉养汤药。只是,祖母她经见了那么多,只怕多少也猜到恐是我那老爹又弄出些事情来了。”话中深有忧愁之意。

当下族长也说要去望候望候太夫人,五老爷佳耦便陪着一道去了。大老爷佳耦本来就是看戏的,这事成或不成原与他们无干,只大老爷却在内心揣摩着,感觉今儿这事儿仿佛有些蹊跷。这四太太运气好的的确如有神助,先是来了个五老爷佳耦给她壮了胆气,最后又出来个太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给她收梢,莫非这些全都是偶合不成?

王嬷嬷笑道:“恰是呢,今儿太夫人说感觉身上似有了些力量,又说在床上整天躺了这么些天,骨头都酸了,又见今儿日头没有出来,还算阴凉,便想要出来走动走动。不想从这近处过期,听到这里有些动静,我便过来瞧瞧,敢问老爷们这是在做甚么呢?怎得族长老爷来了,也没人跟太夫人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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