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偶然坐下以后,并不躲避,正色道,“我本是个孤儿,被恩师收养,赐名偶然,原无姓氏。厥后差点儿丧命,是天变掌门补塑灵魂,救我一命!为戴德德,就此叫做唐偶然,并非一向姓唐。”
文佳这一搭脉门,公羊斋感到一阵舒坦,晓得他这是助己疗伤,当即运气共同,故而没有应对。
公羊斋之前有伤在身,没有感知来人气味,此时俄然眉毛一挑,“你们还找了帮手?”
公羊斋有点儿入迷,“不过,现在此事已经没法证了然。并且唐天变也已经离世,是不是他杀的,也不能究查了。”
“噢!”公羊斋点点头,“想不到偶然大师也姓唐。请坐!”
“这孩子倒也忠纯,不似早早就在江湖上混的小油皮。”文佳说罢,伸手搭上公羊斋的脉门,“算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今儿我们不战了。不过于波的事儿,你最好体味清楚,你重信重义不假,但是重信重义倒是为了一个不信不义的人,那又算甚么?”
文佳松了手,复又和唐易坐下喝茶。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公羊斋起家,素鼎早已捧着一个药箱在一旁,公羊斋从一白一红两个瓷瓶里各取了一颗药丸吞下。而后又坐到了石桌边,对素鼎说道,“你给于波打电话,让他立即亲身来一趟。”
等文佳说完,唐偶然俄然大笑,“这件事儿,必定是没法查证了。公羊先生听到的,不过是按照大要征象的一个猜想。我这里,另有另一猜想,不晓得公羊先生有没有兴趣听听?”
唐偶然的一魂一魄,乃是唐掌门借助灵力所塑造,公羊斋早就发觉出来了。
“廖震源必定是他杀的,不然他也不会就此登上五古封灯掌门的宝座!”
文佳笑了笑,“我师叔来了,只是寻我和唐易,你别担忧。”说罢上前开了门。
“如果能够,我但愿你们能劈面对证,看看孰对孰错,他如果理亏,我就此规其正道,也算是对他父亲有个交代了。”公羊斋皱眉道。
“公羊先生有礼了。”唐偶然微微颔。
公羊斋面色阴晴不定,仿佛欲言又止。唐偶然笑了笑,“灵魂有异,公羊先生不必惊奇,还算个正凡人。”
“老先生啊老先生,你一把年纪了,这清楚就是捕风捉影嘛!”文佳听完,已手指敲打石桌,“即便是令堂,不要说亲目睹唐掌门杀人了,就连一小我证都没有!如何就能鉴定唐掌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