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悄悄点点头,神采却俄然变得严厉起來,“我看,直接和你交代的人,恐怕还不是真正的大老板吧?”
“秦老不要多虑。就算这'国宝金匮直万’是希世孤品,但是两千万的代价不低了吧?恐怕真有多余的真品上拍,也一定拍出这个代价。货币毕竟不是瓷器和书画。”聊了半天,徐宽也不想绕弯子了,直接点出了代价。
“秦老,你查访也得有个时候啊…”徐宽笑道。
“四年零七个月,当时你老爷子归天,你表情不好,我也叫了一声。想当年,八臂金刚贺志祥是多么威名,你现在如此淡泊,甘心跟随我干些不入流的杂活儿,委曲你了。”秦老给贺志祥倒了一杯茶。
另有的说,这钱是镇库之宝,官府钱庄备上一枚,压库用的。再就是有“兑换凭据”的说法,说当时官府汇集官方的黄金,搞黄金国有,而这“国宝金匮直万”就是给交纳黄金者的凭据。
贺志祥喝了一口茶,出口道,“您让老李去查这件事,是不是掩人耳目?”
总之,说法各种百般,猜想和争议不竭。但是徐宽的说法,确切有必然观点,让秦老也不由悄悄赏识。
秦老看了看徐宽,笑着喝了一口茶,“徐老板不会也被一些传言利诱了吧?光是客岁,就有两场拍卖会上呈现‘国宝金匮直万’,也都拍出了高价。并且我还传闻,暗盘也有买卖过,现在你又说我也有一枚,这‘国宝金匮直万’如果这么轻易见到,那还算甚么古泉名珍中的金钥匙? ”
“不知徐老板探听‘国宝金匮直万’,究竟有何设法啊?”秦老终究问道。
徐宽这时候倒沒胡涂,“秦老,您是明眼人,我这是受人所托,赚个辛苦钱。说实话,我本身压根儿不信。不过,说白了我就是个传话的,您也别把仇记在我头上。如果您肯定沒有,我归去就照实说了。但,该砸的东西还是要砸的,毕竟我也缺钱。”
因为“国宝金匮直万”勉强也像一把钥匙,以是也有“金钥匙”的说法。
两人竟然如老朋友普通,会商起了王莽钱。
徐宽一听,心想,秦老这是要缓缓,要想想了。这时候,天然不能再诘问了,不然适得其反,便答道:“据我说知,在王莽新朝货币窜改时,曾有‘金货一品’的钱制,规定黄金一斤值钱一万,此钱中标有‘直万’,那就意味着能换黄金一斤。但在汗青上,从未有过以货币标明兑换黄金的环境。以是,这‘国宝金匮直万’,有能够就是从未呈现过的古钱‘金货一品’。
以是,听到秦老矢口否定,徐宽才暴露奇特的神采,一方面他也不信赖,另一方面却又是他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