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没说话,没想到中间的眼镜男却也看到了这块玉璧,“怪不得你不解开衣服啊,你这腰上挂着一块宝贝!这双龙璧,丰年初了啊!”
进了车厢,内里也就坐了一半人。
“再返来,别忘了开我车返来啊!”文佳也坐了。
眼镜男嘿嘿一笑,“这东西,你的确是捡了大漏了!”
“哈哈哈哈。”文佳大笑,“我真服了你了,既然他这么多疑,宁肯冒着被耍的风险,也会试一试喽。”
唐易内心一惊,看来这能人真是各处都是啊,这火车上俩闲谈的人,一个的确是捡了漏儿了,另一个出口点出双龙壁,并且还一眼看出是捡漏了!
“老兄,你看是明的还是清的?”
本来就长得壮,还穿了一身紧致的中山装,坐在坐位上,那扣子恨不能崩开。
比起普通的腰挂来,这玉璧块头儿不小,直径得有七八厘米。既然是玉璧,中间的孔不是很大,直径只要两厘米多点儿的模样。明晃晃的金丝绳从孔中穿过,挂在了腰上。
嗯,看来这个眼镜男倒真是个懂行的。唐易内心略微平复了些。
但是当代人不可啊,都是裤子,在腰上垂一块玉佩,不是那么都雅,如果比裆还低,那就更显得累坠乃至肮脏了。以是很多人都是拴在裤鼻儿上,塞进内里。
过道另一侧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这位刚好相反,人长得干巴,却恰好穿了一件肥大的夹克。
唐易遵循本身的坐号坐,发明是靠窗的坐位,而靠过道的坐位上,已经坐了一个身材很壮的男人。
壮男面前一亮,“老兄,没想到坐个车也能碰上玩儿玉的朋友,我这块玉璧,还没给钱呢,押了一辆十万的车在货主那边,给了我一周的观赏期,这么说买了是值了?”
“嘿,老弟,还玩儿玉呢?这玉璧甚么成色?明清理甚么?我说你这捡漏本来纯粹是撞大运啊!”眼镜男接口道。
从燕京到山州,坐高铁俩小时就到了,算上统统经停的车次,有几十趟。并且唐易定的是一等座,人更少一些。
他正惊着呢,壮男的一句话差点儿没让他喷出来。
“要价不到十万?”眼镜男把滑落的眼镜向上推了推。
“我怕那扣子崩着我!”眼镜男嘿嘿一笑,“你这身够时髦的啊,老版的中山装可没这么紧。”
第二天一早,唐易吃过早餐,文佳送他去了燕京火车站。唐易进站,文佳走人。
“你说的能够性微乎其微。你不体味沈松岩,这小我身怀绝技,富甲一方,却又是淡泊明志型的。李胜要不是太蠢,揣摩一阵儿就会明白。别人能够会做局,沈松岩?”唐易伸出食指随便摆了摆,“他不会。”
这连断代都断错了!看来真有瞎猫碰上死耗子,棒棰也能捡漏啊!唐易内心稀有千头草泥马吼怒而过。
这位壮男的腰上的玉件,是拴在腰带上的,然后垂在内里。不过系绳比较短,算是垂在腰带方一点儿,以是不是很丢脸。
山州另有如许的主儿?一块白玉双龙壁不敷,另有一块黄玉乳钉纹璧?并且壮男叫此人是小伙子,说来岁纪不大啊!如何能够?
没等文佳接口,唐易又道,“不过,李胜怕人做局是能够的,他怕的,恐怕只会是有人想耍他,用心吓他子,然后再让他到沈松岩那边被回绝,碰一鼻子灰!”
唐易点点头,忽而又开口道:“对了,你在玄门这一行人头熟,你探听,这黄宫地体到底是甚么东西?这玄黄神灯和那龙胎日珠,隋侯月珠,总不能一向放在你那农家小屋里暴殄天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