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了山里,我看是还如何享用。找了旅店我订好房给你发短信,你下了飞机直接过来就行。”
清算了一下思路,揣摩了一下结论,唐易最后忍不住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是有线索不假,但是和没有线索又有甚么别离呢?
不过,这征集办要找的线索,应当就是这个了!
唐易又点了一支烟,顺手把那张白纸扑灭,放到烟灰缸里烧了。
如果刻在这龙鳞上的散句传播出去,就凭着与和氏璧传国玉玺有关,恐怕都会传播千古。
乾隆平生写了几万首诗,可谓中原数量第一,写诗如同现在发朋友圈一样频繁,不过却鲜有被后代歌颂的。看来,晒服从,光靠数量也是不可的。
听话听音,唐易一愣,“东西拿不返来了?”
廖沫儿天然晓得唐易的意义,这如果一查到底,会更加费事。
接下来的两天,唐易除了措置公司的事儿,就是和家人以及林娉婷在一起。
过了几分钟,“本来你真没骗我!”一阵清脆的声音伴着淡淡的香气传来,接着廖沫儿在唐易中间的坐位坐下了。
传闻唐易又要出去,还是有关玄黄神灯的事儿,林娉婷本来败坏了一段时候的神经又绷紧了,不过她也晓得没法禁止、也不能禁止唐易。
唐易摇点头,又看了看最后这两句:失内位兮长悲切,留遗恨兮万世梦。固然纯粹是发感慨,但也是一个辅证。乾隆十三年的那次东巡,不但落空了敬爱的女人,也丢了刚搞到手不久的传国玉玺。
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京杭大运河是一条很特别的水段,有野生河,有天然河,有设置落差,有通例水流,东西落入以后,如果当时找不到,那可真就费事了。因为连瞻望流向都很难。
“你要去哪儿?”
“你承诺过我,要给我送行请用饭的。”廖沫儿的声音很安静。
唐易也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她。自从前次晓得以神识复原玄黄神灯的体例以来,他总感觉和林娉婷之间有甚么事儿没说开似的,但是从本色内容上来看,仿佛该说的又都说了。
“我到了啊,今儿在潭州住还是去安宁县啊?”
和氏璧传国玉玺,如许的东西,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唐易最后真的拿到了,他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办。
念叨着这句话,迎着月光,唐易分开了阁宝多,向家里走去。
唐易呼出一口气,收起了电话。到了机场,正在换登机牌的时候,文佳俄然打来了电话,“到哪了?”
“呃,这个纯属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