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骨折,右腿小腿落空知觉,男人再无抵挡之力。在项天的大力下,他那张脸敏捷涨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凸,眼眸中尽是痛苦之色。
徐行走到项天的病床中间,男人从口袋里抽出右手,手指间鲜明夹着一只注射器。注射器闪着寒光,内部有半管淡蓝色液体,披发着夺目标光芒。
那男人瞥见项天的手型,不由得吃了一惊:“鹰爪功?”
“谁派你来的?说出来,我放了你,不说,死!”
张强拖过凳子坐下,沉默半晌,他神采凝重的说:“小兄弟,失火启事,你晓得吗?”
话音未落,那男人手腕一抖,手心冒出柄巴掌大的匕首。他握紧匕首,跃过病床,居高临下刺了过来。
忽的,匕首在他手心转了个圈,扭转着割向项天探出的手指。
闻听此言,张强那眉头几近皱成疙瘩:“看来这的确不是不测,而是报酬放火。小兄弟,你比来有没有获咎人?”
此时此地,项天再无其他设法,脑海中充满残暴,一心一意只想杀了对方。
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回绝就成了矫情。
接着反震之力,他探手一抓,捏在男人的脖颈。
究竟上,项天内心早有定论,除了马俊,其别人底子没有阿谁胆量。现在证据不敷,以马家的背景,哪怕张强下定决计一查到底,多数也是束手无策。
项天紧盯着他,冷冰冰的道。办公室被烧,前期补偿必定少不了,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终究逮住正主,他岂能善罢甘休?
等他回过神来,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
“五百万,实在太轻易了!”
张强点点头,回身出了病房。
保险箱是金属成品,防火防水,天然不会烧毁。
那男人低声说了句,将注射器对准项天的脖颈,狠狠的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项天俄然展开双目,眼眸中闪过一道慑人的寒芒。他猛的一蹬床板,飞身跃下病床。
张强说着站起家,神采中尽是严厉:“我张强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前次你不计前嫌,为我治病,我既是佩服又是悔怨。不管如何,我都会极力调查,争夺找到幕后真凶。”
“啧啧,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男人的声音如同夜枭,说不出的诡异:“你的脑袋值五百万,以是,你明天必须死。”
哪吒涓滴不担忧项天,说完就走,乃至没给他挽留的机遇。
凌晨时分,伴跟着吱呀一声,病房门被人推开,走出去一名男人。那男人身材不高,穿戴白大褂,带着口罩,看起来像是值班大夫。
病房内再次温馨下来,项天躺在床上,眼皮越来越沉。
整座住院楼垂垂睡着,只走廊内闪动着白茫茫的灯光。
“除非证据确实。”
项天冷哼一声,双手齐出,快如闪电,顷刻间捏住男人的肩膀。继而,只听得咔嚓一声,两只肩膀刹时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