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汲引!本人固然稳住了下跌的境地,并苦苦修至人仙的美满,却也仅此罢了,远远比不上地仙的妙手啊!”
依韦春花说来,一行十六人,过于夺目,难以讳饰行迹,特别是月族的男人们,均为细弱高大之辈,不免惹人猜忌而节外生枝。而有了海船,十二银甲卫则成了船夫。四位修仙妙手,便可化身随船的供奉。如此一行,即便前去南叶岛,亦能掩人耳目,免除诸多费事。纵有不测,分离相聚自如。若再不济,起码海上也有个落脚之处。
无咎倒是实话实话,不容辩驳,拍了拍关山的肩膀,笑着又道:“此地的果酒饮而有趣,他日寻见烧酒,我舍弃修为,与你再拼一回!”
……
韦春花扬声道:“无先生,阵法已然就位!”
而另有两人,分开篝火,循着岸边,在沙岸上边走边说。
两条小舟,被拖回了海船,伴同回到海船上的另有无咎、韦春花,以及韦柏、韦合与月族的兄弟们。
“你的宝贝呢,另有神弓……”
“哈哈,先生有所不知,兄弟们都在尝试修炼呢,假以光阴,或有修为也未可知……”
韦春花坐在礁石上,身子固然矮小,却腰杆笔挺,自有一种不平的威势。她稍作沉吟,改口问道:“你全凭五色石晋升修为?”
“老姐姐,你想要大闹地卢海,引来妖族的追杀,从而帮着韦家摆脱的危急,是也不是呀?”
无咎连连点头,大加奖饰,随即抬手一挥,无不等候道:“但愿此去卢洲,一帆风顺――”
而韦春花则是陪着无咎站在船楼上,表示道:“本日起,这条海船便为无先生统统,南来北往,纵横驰骋,任你随便!”
“我呸――”
“老身自有主张,稍候半日!”
“先生,你我再饮一坛!”
听到卢洲二字,无咎的脚下一顿。
“此简为船上所获,载录诸多琐事,以及杀人劫财所得,应为那群海盗分赃的帐本,而从中倒也能够辩白出几分端倪!”
“一群祸害,当杀!”
“老姐姐的阵法成就实在不俗,他日请教一二!”
韦春花随之坐下,神采有些不快。
无咎走到一块礁石上盘膝而坐,举手表示。
“那老东西被我射伤,也要闭关疗伤啊!待他出关以后,你我早已远去,因而他借口报仇,入侵北邙海,趁机扩大地盘,倒也一举两得!”
韦春花却话题一转,持续说道:“万圣子本该追杀你我,却舍近求远,入侵北邙海,出乎所料……”
“若非韦合诱敌,那两位地卢海的修士,也不会等闲被骗,要晓得不远以外的洞府过于夺目,提及来实在幸运……”
正中午分,日光亮媚,兄弟们吃饱喝足了以后,躺在船面上吹着海风打着鼾睡。
“说得轻巧,那是地仙妙手啊!”
总而言之,有了海船,好处多多,而此中的弊端也浅而易见,总不能这般飘在海上。
海船有着十丈是非,两丈多宽,竖着三根桅杆,扯着兽皮的船帆,且船楼,舱室、桨舵齐备。船面下的船舱中,更是堆放着水罐、咸肉、酒坛、油料、布匹等等吃穿用物。
韦柏悄声嘀咕:“哎呀,数百灵石没了……”
与之刹时,全部海船俄然微微一震,旋即覆盖了一层红色的光芒,并缓缓浮起,仿佛随时都要分开海面而腾空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