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前辈?”
“这个……莫非本人之过?”
乐岛主说到此处,余悸未消般地叹了口气。
“你有朴拙足矣,谁敢讽刺于你?且罢,我今晚便传你一套遁术!”
凝月儿单独坐在船头,抱着双腿,膝头抵着下巴,灵巧而又神采冷静。
“……此番前去那片盛产明珠的海疆,乃我决计为之。倘若你与青湖岛有关,必定暴露马脚。而晨甲却二话不说,大打脱手,即便我搬出梁丘前辈也是无用,实在出乎所料。所幸你挺身而出,不然危矣!”
无咎拱了拱手,告别拜别。
无咎则是不急不躁,端坐如旧。
“本日收成颇丰,我来烧饭……”
凝月儿则是蹦蹦跳跳,一起跑在前头。
“嗯……”
“彼时本身难保,实属无法呀!”
“而那位晨甲岛主,为何不惧梁丘前辈呢?”
丈余远外,无咎点了点头:“嗯!”
两人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却一时无语。
万里苍穹,一弯新月悄悄升空。夜色下的草地上,两人谈笑不断……
而比起来时的温馨,此时的船面上,多了几分热烈。
“我有何好说?”
自从海船返航以后,无咎便被乐岛主聘请叙话。他早有所料,欣然从命。而来到静室以后,乐岛主公然又一次扣问他的来源。而他不再坦白,干脆拿出当年的星云宗的令牌,并将星海宗与星云宗的恩仇过节略述一二,只道是宗门纷争,而被迫流亡外洋,又历经灾害而丧失修为,这才随波漂流,不测突入夏花岛的海疆,等等。
“说你的孩提旧事,说你修炼的未知……”
无咎脚下一顿。
便于此时,奔驰中的大船垂垂放缓。旋即法阵消逝,一座熟谙的海岛近在面前。
“到家了——”
……………………
“本来如此……我倒是错怪了你,不过……”
阿信又是讪讪一笑,内疚道:“妹子啊,今后姐姐还要你多多关照呢,还请在无咎的前辈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先行谢过了!”言罢,她竟然摸出几粒明珠放在地上,这才如释负重般地转成分开。
无咎没有转头,走向门外。
又听道:“姜武、叶二,竭力撑到此时,已是不易,他二人持续闭关疗伤……”
乐岛主虽遭创伤,而吞服了丹药,又略加调度,已无大碍。他看向手中的一块玉牌,惊奇道:“你是贺洲星云宗的弟子?”
“他约我,三今后,玄明岛见……”
“哎呀,当时若非你连杀四人,也震慑不了晨甲,他又怎肯退去,我并未怪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