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手中绣布上的太阳花和陈安笑手里的翠竹可谓是半斤八两,丢脸得很。
不过,回话的时候,内心倒是悄悄一叹,因为每次她绣的荷包都会被李老婆子给搜刮走。
两家扭打到一团,吵喧华闹,天然就有了陈安夏出门看到陈安雪骂李小凤这一幕。
听陈安夏问,陈安宁照实回道。
和方氏道了别,又等她踏进屋里,站在门口的陈安夏听着外间赵云香如母猪般哼哼的打鼾声,瞅了一眼一旁的窗户,上前走两步,伸手悄悄一拉,就把陈旧不堪的木窗给拉开个大缝。
但是一回家走进屋里就看到外间炕上躺了几个熟睡的人,她先是吓了一跳,复又看清炕上躺的是谁的时候,陈安雪气得差点儿没喷口血出来。
看着油灯的火光渐渐减弱,另有陈安笑快支撑不住的睡脸,陈安宁拉过炕头的被子,和陈安夏说道。
陈安夏刚走出去,还没有睡的陈安笑就跟她打起号召。
“你如果困了就挨着五丫先睡吧,我把这个荷包绣完就睡觉。”
可,陈安宁就不一样了,她打仗刺绣早,练得时候长,再加上一双巧手,等一枝桃花绣完以后,那荷包立马增色很多。
接着站起家就朝着陈安雪抡去,一扫把打在陈安雪头上。
看到这场景,田氏吓得白眼一翻,差点儿没厥畴昔,等沉着了下来,就吵吵起来。
见此,陈安夏这才对劲。
看着自家屋子被兼并,陈安夏心中虽是想着要忍耐,可还是止不住的活力。
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朝刘氏伉俪二人抓去。
田氏和刘氏动了手,别看刘氏平时轻荏弱弱,可打起架来,战役时为人一样专挑别人的缺点下黑手。
“现在还不困,待会儿再睡。”
“大姐,这荷包得值十文钱吧?”
但李大龙却不是个茹素的,再加上和陈家二郎是一起人,流里流气得很,眯着眼躲着扫把伸手一把夺过陈安雪手中的扫把。
“也就值这个代价吧。”
不过,虽有影象,但只要十岁的她刺绣这技术能够说是搬不下台面上来。
先把盆放在炕沿,然后陈安雪悄悄并快速地把三人身上的被子给掀了起来,接着就把一盆凉水给倒了下去。
也恰好这一幕被穿好衣物赶紧走出来的刘氏和陈伯敬看到,刘氏看着陈安雪亏损,上前就去夺李大龙手中的扫把。
更何况是田氏那种暮年丧夫的老孀妇。
而听了陈安夏的答复,陈安笑点点头,便不再言语,接着弄起了手中的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