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要,那轲儿跟麦粒,两个都再吃一份,好吗?”
离秋叶先给烤肉刷了一层油,才转过身来,她一挑眉,无辜地看着皇甫觉,“皇甫公子,您这白日梦,做醒了没有啊?这第一您尚未付银子,第二,这西瓜至今还好端端地长在我家的后院,我有说过,我会一个都不剩地都卖给您吗?仿佛没有吧?”
公然,她就晓得这个县老爷的脸皮,跟铜墙铁壁似得,估计连大炮,都轰不破。
路过莲藕田时,离秋叶顺手摘下三个莲蓬,给他们一人一个,“尝尝,味道很不错的。”
“是啊,我就是娘亲的孩子啊。”
……
靳忆轲看着南瓜跟青菜,他都想吃,“都要。”
“娘亲,轲儿还想吃玉米。”在大人说话的同时,靳忆轲跟麦粒,已经把各自的玉米,都吃完了,靳忆轲就只好向娘亲讨要。
皇甫觉吃得肚子鼓鼓地,赵掌柜跟黑衣男人,也吃了个饱,本来剩下的,她筹算让路氏跟麦草吃饱,然后再给田正他们送一些去的,但是没想到,这没脸没皮的县令大人,竟然说要打包归去。
“好。”靳忆轲听话地点头。
保藏的人呢?左看看右瞧瞧,亲们从速保藏起来吧,柳子正在尽力更啊,没亲们的保藏,没法上架啊啊啊!!!奉求奉求了。
“这是甚么,真甜啊。”
离秋叶脸上的笑容,垂垂地扩大,却也不敢真正笑出来,毕竟皇甫觉但是县令大人。
“但是夫子也教过我,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再说了,我没有对叔叔你扯谎啊,只是防着你罢了,是不是啊?叔叔。”靳忆轲对着皇甫觉敬爱的一笑,暴露一排亮白的小牙齿。
皇甫觉才发明坐在他身边的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地,刚才听到他叫离秋叶娘亲?他跟黑衣男人对视一眼,“哟,这是秋叶的孩子?”十五岁的女人,能生出那么大的娃来,打死都没人信赖。
皇甫觉万分难堪与宽裕的乌青了一张脸,目光扫过赵掌柜跟离秋叶,再看向黑衣男人,“你……你如何不提示我?”
离秋叶撇撇嘴,不是没感遭到皇甫觉在套靳忆轲的话,但却也没去理睬。
这西瓜,但是比西域进贡的要好多了,又大又甜,另有上一次尝过的草莓,也是如此地甘旨。
可爱,这杀千刀的黑心男人,用心看他笑话是不是,明显晓得这是甚么,明显本身已经剥着在吃了,竟然都不提示他一声,难不成看着他出糗,贰内心会舒畅吗?真是气死人了。
……
赵掌柜看着皇甫觉,红着脸尽力憋着笑意,他还没见过如此张口就咬着吃莲蓬的人,这皇甫大人,应当是第一个吧。
……
这娘俩,一个模型刻出来的脾气啊,本来觉得,小孩子会更好说话,没想到,这年初的小屁孩,都能把他给直接愁闷死啊。
“凭甚么给他们倒不给我?”皇甫觉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