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无语地看着离秋叶,可谓是明白甚么是真正的耍泼了,那路氏跟离秋叶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啊,这丫头,演得真是,就跟真的似的。
“三位族老,秋叶固然不懂事,但这大过年的,开祠堂明显不是甚么好兆头,但为了把事情说清道了然,我也但愿开祠堂,也好还我一个公道。”
“离秋叶,你别胡扯八扯地,莫非俺跟麦草干的少吗?”
在离家的时候话都被离秋叶给抢了去,这会儿,总算她又把理儿给抢返来了,路氏内心头正暗自欢畅。
路氏对劲地看了一眼离秋叶,她的儿子,能够进入祠堂里头的,而离秋叶的儿子却不可,因为是外姓人家。
路氏点头,“田大叔啊,当初是李姐带俺去的离家,您是不晓得啊,当初俺跟李姐可好了,可自从进了离家以后,不晓得离秋叶对着李姐说了俺啥子好话,垂垂地就生分了,前几天,李姐还让她儿子把俺从豆腐坊里头赶了出来。”
“啥?你说麦粒偷走了俺家的卤水?我说我们家如何少了一坛子卤水呢?本来……”李若华话音一顿,转头看向路氏,“路水水,是不是你让麦粒偷走的卤水,那东西是但是俺花了好大的银子买来的,你说偷走就偷走啊,你这心是不是黑的,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类事情都做的出来啊,你还叫俺李姐?有做妹子的偷姐姐家里的东西的么?”
“你一个妇道人家,多甚么嘴,你家没男人了吗?”族长问道。
“路水水,莫非你跟麦草两人捡鸡蛋捡一个上午不回家,不是实话?莫非你在我家烧的柴都是我砍返来的,不是实话?莫非你跟你女儿上布谷山上摘枸杞子,一天两小我加起来都没我一小我摘很多,也是假的?”
“常日里头,尽听你在村里头胡说八道,有谁听过离家小丫头道过你半句的不是?你如果真做好了,为啥还会被赶出来,离家小丫头能把家撑得那样大,可见是个有才气,明事理的,你看看你,带着几个不懂事的妇人,大过年地往人家家里头跑,还敢来肇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要真是个仁慈的,能在村里头胡说话,能往离家小丫头家里头折腾?”紫衣白叟说的话最多,身上穿得也是不错,其他两个听了,纷繁点头,表示附和。
离秋叶在出门的时候,就让妙龄给轲儿和苦竹穿足了衣裳,冬竹更是被裹得严严实实地,还戴了虎头帽,底子就不会冻着的,女人们又忍不住地恋慕,这三个孩子身上的衣服,如果他们本身家孩子的,该有多好啊。
“族长,既然您说我离秋叶虐待了她路氏,我倒想问问地场的各位,一年之前,路氏他们娘仨儿,穿得是啥衣裳?头上戴得是啥头饰?脚上穿得是啥鞋子?家里头盖得是啥被子?而现在,他们三个,满身高低,哪块布头是一年前的穿过用过的?”
“店主……”妙龄抱着冬竹叫喊了离秋叶一声。
“俺……”路氏一听这话,可算是完了,不过,她另有后招呢,“族长,俺要求开祠堂,必然要把这事情说清道明,不然,俺就找棵大树吊死了去,俺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