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恋持续说着,只是这奖惩,并不是用军规,而是用她云恋的体例,生不如死。
这闵辽国的军规,关他何事,若不是因为要完成任务,他们早就把那些兵士都给杀个片甲不留了,还会留着他们吗?
“甚么朝廷命官?”陈内歼手中的长剑一挥,打断云恋的话,“你闵辽国的朝廷命官,与我何干?”
“等等。”云恋叫住他,“你和云火一起去吧,就别装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就说离将军与我已经采来了玉面麒麟这类仙草,为你与云火解了毒,只是军中兵士太多,分不过来,便把药水熬好倒在那湖中,给大师解毒。”
‘噗’,‘噗’。
离秋叶胡乱地点了点头,这点小伤对她来讲,底子就不算甚么,还没有之前在深山当中被树枝划伤来的严峻。
“云烈,我们快去处事情吧。”云火一把抢过云恋手中的承担。
……
云烈看着云火的模样,也不住的感喟,莫非他们就不担忧吗?
“云恋,只留一人便可。”离秋叶冷冷地看着两人,发话。
“嗯,那就是雪灵芝上头的雪霜,此露水凝集了雪灵芝的精华,一滴便可治百病。”她也是在先人遗留下来的古书当中看到过。
“残歌,还是先让人把云恋手中的药给煎成水,倒到那湖里头去吧,一来解了那湖中之毒,免得今后有人误喝湖中之水而就义了性命,二来,也能够让全军将士们再次饮用湖中之水解毒。”离秋叶看了靳残歌一眼,说道。
“这是甚么?”靳残歌接过木盒与紫色瓷瓶。
他们的内心,都是一样的,好吗?
主子要与爷他说话,他们天然不能在一旁听着。
“没事儿,让那两小我咬了一口,不是甚么大伤。”离秋叶无所谓地开口说道。
“错了,应当爱幼。”云雁固然有力,但也开口说道。
“夏竹,你还是别跟在云烈他们身边为好,转头别伤着了你。”云恋说道,现在的夏竹要技艺没技艺的,如何能去做伤害的事情呢,还是乖乖地呆在主子身边服侍她吧。
“上路?”云恋抱着人参花的双手紧了一紧,“两位真是爱谈笑,我们这不是在路上了嘛,还用上甚么路啊。”
靳残歌天然是点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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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若不是她及时拉开主子,只怕主子现在便不是被剑削破了手臂,而是整条手臂,都被砍下来了。
“我先帮你措置伤口。”
“云鹰,你们解了毒便去帮左副将他们吧。”靳残歌对着云鹰他们说道。
“这个……”夏竹踌躇了一下,“部属还是去帮云烈哥哥他们吧。”站在这里也没甚么事儿,煎药她还是行的。
看着他们手中的剑,都是泛着冷意的,此中一人的剑上,已经沾上了血迹,那是离秋叶的血。
“残歌,这两个东西,你随身照顾着。”离秋叶从空间里头拿出一个非常精美的紫色瓷瓶,就跟姆指般大小,另有一个盒子,也只在巴掌般大。
还得对着那些军职比他们高的人点头哈腰地?
这个丫头,跟着主子没几天,把主子的性子,倒是学了个七八成。
云霜见云鹰他们几个都走了,她也不能不分开,只是,她如何能甘心呢?为甚么她就不能听他们说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