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也一样惊奇,在他的印象中,一省之长如何也也得是一个五十岁摆布的中年人,遵循金帅这个春秋,顶多也就是一个处级干部,如果不是文东先容,苏然是不管如何也不会信赖的。

文东叹了一口气:“你一个不懂古玩的人,第一次脱手就捡了两个大漏,这块高古玉也是个好东西,估计在战国期间,如果遵循目前的行情来看,四万五后边还要再加两个零。”

就是岫岩玉这个名词,金帅也是从山竹那边听来的,蜜蜡还是第一次传闻,这又是一种甚么东西呢?看苏然欣喜的模样,莫非比岫岩玉还要贵重?

“花了一万五。”

看到文东惊奇的模样,金帅内心悄悄的发笑,看来本身的特异服从不但能通过对方的眼睛看清他想的甚么,还能辨别古玩,只是不晓得除了这两样以外,另有甚么其他的用处。

这个疑问一向带回了家里,当金帅把那尊佛像送给爷爷,趁便提出了这个题目时,老爷子笑了:“噢,你说苏然啊,他们苏家的环境我还是体味一些的,苏然的父亲和文东外公的干系一向不错,他的弟弟还给文东外公担负过几年秘书,现在是东方市的副市长。”

“那能不能请苏老先生估个价呢?”

到这个时候金帅才真正明白,为甚么当代天子身边都会有着一多量的奇能义士,目标就是想靠着天子的庇护,让本身有一个很好的生长空间,或许这就是经济永久是为政治办事的最好解释了。

想到这里,金帅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当时能够问一问老神仙爷爷就好了,看来特异服从的用处只能靠本身去渐渐摸索了,这就像一个顽童拿着一块代价连城的宝贝,不晓得它有甚么用处一样。

金帅从苏然的眼睛里看出了对方内心在想着甚么,笑着说道:“春节之前,我和我的夫人去逛古玩街的时候,偶然中从一家典当行里发明的。”

金帅和文东当真的听着,一个字也不肯放过,比及苏然端起了茶杯,金帅才说道:“苏老先生不愧是专家,如果不是您的话,我还真会把它当作一个很浅显的岫岩玉呢。”

传闻这尊佛像的材质是老蜜蜡,文东也走了过来,看了好一阵子,才点了点头:“本来这就是蜜蜡呀,这类东西我之前只是传闻过,还向来没有见过。”

金帅全明白了,甚么古玩观赏大师的狷介,又甚么向来不给外人观赏古玩,只不过是自抬身价罢了。苏然的父亲和文东外公的干系很好,他的弟弟又是东方市的副市长,天然也需求高层的提携了,如果没有这一层干系,苏然是不会给文东帮这么大忙的。

固然金帅对古玩行业的环境晓得得不是很多,但对苏然的环境还是体味一些的,这位白叟出身于古玩世家,家学渊源,年青时就在古玩界创出了不小的名头,培养出的弟子,遍及国表里,无不是古玩界的俊彦。

古玩界有一个端方,仆人要把东西亲身放在桌子上,其别人才气抚玩,当金帅把那尊玉佛放在八仙桌上的绒布上时,苏然的眼睛一亮,他已经看出来了,面前这尊玉佛绝对是个好玩意。

四万五后边再加两个零?那岂不是四百五十万了?文东的嘴巴张得就像能塞进一个鸡蛋似的,内心里对金帅的佩服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金帅的运气真是太好了,三十七岁当上一省之长就够了让人震惊的,没想到买古玩也这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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