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德叹了一口气,可惜金帅不是我的人,这么一个有才气的干部,谁都想收归麾下。贺怀德这一段时候也传闻金帅和汪洋走得比较近,去到招商局不到一个月,竟然到汪洋家里吃过两次饭了。

曹文仁内心格登了一下,心想好事了,帐本如果丢了,那可就费事大了,搞不好烽山市的宦海又得引发一场大地动了。

贺怀德听出来了,汪洋很镇静,也笑着说道:“是啊,我刚接到新博同道的电话,正筹办给你打电话呢。”

苗小花想了一下:“我想起来了,上个月刘淇高来拿钱的时候,我翻开过保险柜,当时他在场。”

“就在保险柜最上面的这个抽屉里。”

“你先不要乱翻,我顿时畴昔。”

正在贺怀德动着心机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里边传来了汪洋的声音:“贺市长,我们此次去虞州招商引资,结果不错啊。”

“放屁,”曹文仁恶狠狠的骂道:“如果是讹诈一点钱这倒是小事,怕就怕我的命也要搭出来了。”

“阿谁帐本上是不是只记录了那几小我收钱的记录?我们从财务局那边拿的钱没有记吧?”

一天下午,苗小花又收到了一笔辊商给的背工,当她美滋滋的翻开保险柜要把这笔钱存出来的时候,却俄然发明里边阿谁小帐本没有了。

“保险柜的钥匙绝对没有丢过,暗码只是我们两小我晓得。”

“那你说如何办?”

“你如何那么必定?”

曹文仁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全完了。我可被你这个笨伯女人给害死了。”

想了一下,苗小花打通了曹文仁的手机:“老曹啊,我放在保险柜的阿谁帐本是不是你拿去了?”

“那当然是我们捞很多了。”

如许一来,金帅的威望将获得极大的进步,在招商局的职位将无人能够撼动,汪洋实际上也是在操纵这个机遇,向全部干部公开宣布,金帅是他的人了,此后统统的人都必必要支撑他的事情,不然的话,就是和市委书记过不去。金帅是一个非常晓得报恩的人,汪洋如此待他,能不断念塌地的为汪洋卖力吗?

看到曹文仁失魂落魄的模样,这个时候苗小花倒很有担负:“不就是一个帐本吗?有甚么啊?这个帐本即便是被人偷出去,不过就是想拿着这个帐本讹诈一点钱呗,你有那么多钱,给他一点不就摆平了。一个大男人,如何就没有一点担负呢?”

不到非常钟,曹文仁气喘吁吁的跑进了苗小花的办公室:“帐本你一向放在那里?”

两小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这里边的启事来,如果说是碰到窃贼,那边边的钱为甚么没动呢?曹文仁越想越惊骇,他感觉这不是窃贼所为,必然是有人专门为这个帐本而来,如果如许的话,可就糟了。

“对啊,既然他晓得我们捞很多,他又惊骇我们把握他甚么证据呢?大不了一起垮台就是了,以是我说这件事情不会是刘淇高干的,他偷了帐本去也没有效,我们和他都是一条线上拴着的蚂蚱。”

“因为阿谁时候我随口说了一句,他收的钱我都一笔一笔的记在这个帐本上面,你说,他会不会为了烧毁证据派人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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