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能跟你比,你是顾家的令媛,金枝玉叶普通,玫儿不过只是个乡间丫头罢了。但是啊,有句话也说的好,花无百日红,你也曾住过乡间,这今后啊,说不定还得回到乡间。”
“买卖好,但是家里开消也大啊。”袁氏边说边看着刚做的蔻丹。
“我传闻你开的茶水铺买卖挺好的啊。”顾嘉宜喝着茶,漫不经心肠问道。
二姨娘翻了个白眼,“太没端方了,乡野村妇!二蜜斯,您最好跟这类人抛清干系,我们顾府是甚么人家,这类贩子村妇也想来攀干系!”
寻芳点点头,自行去了内里跪着。
“如何,回了顾府,连舅娘也不认了?”袁氏斜着眼说道。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门外鲜明站着顾嘉茗和老夫人。
“那明天您来,是为甚么啊?”
再说乌独,顾嘉宜倒是有所耳闻,那边属于游牧民族的聚居之地,萧瑟偏僻,路途悠远,一个未到一岁的婴孩被送到那儿,只怕路上便已经死亡了。这么想着,顾嘉宜不由捏紧了拳头。
袁氏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想当初,袁氏被丢弃赖在何之浩家里,倒也表示出了一些自主自强之类的精力,当时还觉得她改好了,如何现在却又变本加厉了呢?本来分歧的景况,能够磨练出分歧的心智,袁氏本心不坏,就是贪婪成性,又生的一副能撒泼的好性子,景况稍好些,赋性便透露无疑。
顾嘉宜听了这话,从速拉开两人,“姨娘,您消消气,别跟她普通见地。袁姨,我记得大舅给了您一封休书,您和何家没有干系了,跟顾家那就更没有干系了。”
顾嘉宜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由心生肝火,直直地看着她。
顾嘉宜紧紧捏着茶杯,掌心冒出了丝丝盗汗。
二姨娘狠狠瞪了一眼袁氏,回身走了。
这时,院子里俄然喧闹起来。
“哼,”袁氏走到二姨娘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这个贩子村妇也是你们顾家夫人的嫂子,你家夫人见了我还得恭恭敬敬,你一个侍妾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顾嘉宜起家,看也不看袁氏,只问二姨娘:“姨娘,她如何来了?”
“不不不,”袁氏摇摆着食指,“你只说对了一半。你有把柄在我手中,我也好拿捏你啊。”
“小宜,你这是干甚么?”顾嘉茗抢先一步说道,“我传闻舅娘过来看你,便和老夫人一道过来了,如何感受你和舅娘仿佛有点不镇静呢?”
顾嘉宜听着,细细思考,那闲客小居的买卖这般暗澹,会不会同何氏母女开的茶水铺有些干系呢?
“明天不是你生辰吗?我来插手你的生辰宴的,趁便,再借点钱花花,唉,你大舅那没出息的,也不出去干活了,成日和金花厮混,一大师子都靠我赡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