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菊花看赵慎三神情有和缓,内心暗松了一口气,也不答复他,反倒拿起他的手捂在左胸上撒娇道:“你摸摸你摸摸,你把人家心肝都吓得‘扑通扑通’直跳呢,真是个狠心的人!”
“赵大哥,你可返来了,这些天你不在家,人家都快吓死了呢!”宁菊花看赵慎三不大兜搭她,冷冰冰的坐到了沙发上喝水,从速娇滴滴坐在大腿上叫苦道。
如果是别的女人,没准就被这几句刺耳的话弄得羞臊无地,拂袖而去了,可宁菊花却傻丫头般“吃吃”笑了说道:“哎呦呦,晓得您是大书记,您崇高,白送不玩是吧?那我倒贴行不?给给给,这个卡上面有好多钱,我送给你,求你玩吧行不?”
赵慎三真是拿这个女人没体例了,他烦恼的松开手推开她怒斥道:“宁菊花,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很不对劲,正考虑要把你一脚踢出去,你最好老诚恳实先把话讲完,我听听看有没有谅解你的能够再说吧,不然我是毫不会玩你的,白送也不玩!”
宁菊花猖獗的坐在地毯上,白生生的两条腿曲起来,两只手臂撑在身后,脸上带着无穷的委曲娇滴滴的模样,浑不知这类姿势清楚是一种聘请,一种贱到了顶点巴不得男人把她揉碎的那种聘请。
赵慎三被她磨瑟的早难以忍耐了,这女人还要了命的拉开了他裤链把手都伸出来了,让他浑身高低都着火了般难受,多想顺势赛过她干个痛快。
“菊花,固然我晓得你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感觉跟用饭喝水一样普通,‘一夜伉俪百夜恩’这类说法如果放在你身上,你欠下跟你有一夕之缘男人们的恩典,恐怕到你活到一百岁都了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