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雷德尔的号令,一艘艘或正规、或由民船改装而来的登岸舰靠上了但泽港,第一水兵陆战师的成员优哉游哉的从船上跳到陆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火光冲天、尽是废墟的要塞群,群情纷繁。
“打算我们倒是有,不过……”将军又擦了擦汗,向其他的军官瞥了瞥。
“不,我不畏敬神,我只敬佩元首!”蒂莫托伊斯高傲的说道,“当然,如果元首真的是上帝派来的,那我也敬佩上帝!”
在200架爬升轰炸机精准的投下了200多吨的航弹后,上万名岸防军还能动的就只剩不到1000人了,波兰岸防军队的番号完整消逝在了汗青的长河中。
因为督战队员们也在逃命,他们之以是会挡在波兰军队前不是用心的,美满是因为他们的位置本来就在岸防军身后,当回身逃窜时,他们的位置也就挡在了溃军身前了。
“总统先生,这是目前独一可行的体例了!”另一名将军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家说道,“波茨南省西部我们是绝对守不住的,丢了瓦尔塔河防地,前面就是一片平原了,我们没法在平原上挡住德国的装甲军队!”
“为了元首!为了德意志!”集结中的兵士里不晓得谁喊了一句。
‘“哈哈哈!”其他的兵士们听了年青兵士的话,纷繁轰笑了起来。
将军闻言咬了咬牙,将他们会商过打算和盘托出:“瓦尔塔河防地我们已经丢了,以是我们打算完整放弃波茨南省西部,将军队收缩至波茨南省东部,依托普罗斯河重新建立中部防地!”
但是生命老是固执的,在这类强度的饱和炮击下,任由很多“不利的义士”没有成为义士,他们灰头土脸的从废墟里爬出来,架起机枪、端起步枪,筹办给德国的登录军队一个欣喜。
遮天蔽日的机群让本来筹算顽抗到底的波兰岸防军队完整绝望了,他们扔动手里的枪,玩命的向身后的都会里跑去,涓滴不顾及督战队的存在。
“为了元首!为了德意志!”其他的兵士也立马拥戴了上去,现场顿时一片山呼海啸。
“很好!”军官赞美的揉了揉兵士的头,“你说的很棒!统统人都应当向你学习!”
“不过甚么?!吞吞吐吐的!你能不能拿出波兰甲士应有的胆魄?!”莫希罕茨基吼道。
“你让我放弃这一百多千米的国土?!”莫希罕茨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成置信的看着本身的将军。
以是如果说苦苦抵挡着德国陆军的波兰军队是“固执的懦夫”的话,那在但泽市戍守德国水兵打击的便能够说是“不利的义士”了。
但是他们没想到,德国元首的灵魂来自于一个有侧重度“火力不敷惊骇症”的国度,以是这一世的德国也患上了这类奇特的病。